夜北冥叹口气,“我太太以前最会说好听话,最会讨我欢心,她的嘴就跟抹了蜜一样,王小姐……”
南宋全身一哆嗦,“你休想!”休想吻她!
女人大力出奇迹,挣开钳制,从男人臂弯下溜走,眨眼跑的无影无踪。
夜北冥——
药没端稳,撒了一半。
连酒从2908出来,默默又给满上。
感觉要叫连尚再去煎两副药。
按照北爷这种喝药方式——必须要太太哄一哄才肯喝——撒的肯定比喝的多!
连尚快去。
连尚:……好嘞!
再煎两副够吗?要不我煎三副?
连134:Goodidea!
南宋逃到会议厅,以为自己逃过一劫,却没有想到,梦魇才开始。
随便找了个空位坐下。
数分钟后,那股熟悉的难闻的中药飘入鼻尖。
她条件反射背脊一挺。
身边有人站起身。
诶诶诶,怎么都走了?
南宋正疑惑,惊悚的一幕发生了——左边,夜北冥那道不容忽视的魁梧身影坐了下来,右边,连1234坐定。
她在中间,被堵成肉夹馍。
一股不好的预感如狂风大作“呼呼呼”浮上南宋心头,她全身绷直!
眼观六路耳听八方。
但凡夜北冥敢有什么下流……不是,破格的行为,她保证一巴掌呼过去。
等啊等。
南宋等了二十几分钟,等到那碗药都冷了,仍不见狗男人有第二步动作。
她放下戒剔。
怀孕加上坐月子加上半夜奶四个娃,她的腰肌受了损,久坐不得。
坐久了整个腰就又酸,又胀,又痛。
南宋刚泄气,刚放松好好坐着,夜北冥,作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