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北冥后脑哐当摔在瓷砖上,脑门儿飞出几只小鸟,转啊转。
偏偏,那小女人,只关心儿子,不关心他。
“呀”,还是罗莉叫了出声,“夜先生,你流血了。”
流血?
哪儿?
夜北冥坐起身,摸向后脑。
不是脑,是手在流血。
被南宋扎过的伤口又崩开了。
“坏叔叔,你走,你走!”
春夏秋才不管夜北冥受没受伤,只知道他欺负妈咪,他要抱走冬冬,一劲儿打他,撵他。
夜北冥——
求救的看向南宋。
南宋冷着脸,狠着心肠,“北爷,孩子你看过了,可以走了。”
“我家不欢迎你。”
夜北冥站起身,嗓音低沉噙着几分无奈,“南宋……”
南宋不听不听不听。
气鼓着腮帮子,瞪着眼睛,“宝贝,这个坏叔叔不走,怎么办?”
春夏秋冬:“打他!”
又一轮群殴即将展开。
夜北冥,头皮发麻——
一只两只三只四只……八只手,八只脚就要齐心协力、同仇敌忾、整齐划一招呼过来。
遭不住!
他表示遭不住!
某爷迫不得已后退,“南宋……我……晚点找你算账!!”
狼狈的被四个小人儿、一条狗撵出屋。
南宋关上门。
抱着儿子吧唧几口,心情好极了,从来没有那么痛快过。
“春春,夏夏,秋秋,冬冬,你们真厉害。”
“可以保护妈咪了。”
“以后看到这个坏叔叔,不准他进我们家,知道吗?”
春夏秋冬:“嗯!妈咪我们长大了,可以保护你。”
罗莉拿来医疗箱,正想说夜先生包扎一下伤口,结果看他被打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