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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4部分(第2页)

但赵蓉说:“你最好向太后进谏,让曹大人回京。”

石坚知道她所说地曹大人就是曹玮。这可是一个忠臣,也被丁谓下放了。如果能把他调回京城,丁谓真要有不臣之心。有了他可以对丁谓进行制肘。

他们回到众人面前,这些人看着他们,都露出古怪的神情,晏殊还伸出一个大拇指,意思是你牛,当着这么多人面,和你两个小对象说了这半天。石坚冲他翻了一个白眼。

丁谓却忐忑不安地看着他。本来他和这少年结下了仇,这少年也不是一个容易对付的主,如果不是他阅历浅了。上次赖在京城不走,反过来就因为自己篡改了圣旨,加上真宗对他的信任,就会把自己弄到那个偏避的州府,那么那来的今天自己位居宰辅地地位?可现在这少年有了这个机会,还有元俨那老不死地聪明如妖怪的丫头帮忙,很容易把自己弄下台。

这时候忤作过来禀报,说在巧儿尸体没有看到其他的伤口,唯独她左手拳似合拢状。似是临死前想抓住什么东西。

“哦?”薛奎听了大喜。巧儿是一个少女,石坚和薛奎不好当着众人的面翻看她的尸身。这时候薛奎听到在那时这个宫女生命垂在旦夕,还想抓的东西肯定与杀害她的人有关。他立即着令大理寺的衙役下去打捞,虽然这时天气寒冷,即便是井水地温度比外边热,可一般人还是吃不消地。但现在大宋地所有重臣以及皇帝太后在这。这些衙役们也有了表现地欲望,纷纷请命,让刘娥看了感动,命人拿出金帛厚赏了他们。还为了暖和他们地身体。拿来了神童烧。

这时候黄河还没有象后世的黄河。都快到了枯竭的地步,水势十分浩大。开封就座落在黄河边上。所以井水不是很深。一会儿,就有一个衙役终于找到了巧儿想要抓取的事物,这个一片衣角。而且是一片道士所穿的道服衣角。不用解释,大家都明白了,杀死巧儿的凶手正如石坚和薛奎分析的那样,是混进道士的凶手所为。

这还不算,终于让刘娥恼怒地是搜寻踪迹的人也找到了一条线索。他们在刘娥寝室后面看到了几根被压断的梅花树枝。再与案情相对符,不难猜出是凶手将巧儿拖向井口时碰断的。

刘娥终于生气了。她立即喊来宣庆使韩守英,下令他将所有道士捉拿审查,并对今天早上离开的道士追拿。本来还有大臣想进谏,说现在这些道士都是为真宗祈福而来的,刘娥这样做不好,但想到这凶手都潜伏到了刘娥睡觉的窗下,一个个不敢作声了。韩守英现在正为此事犯愁。皇宫的警卫是由他负责的,现在出了这件大案,自己恐怕要倒霉了。还好太后现在没有想到此事,将功折罪吧。一会儿,皇宫里一片鸡飞蛋打,还有那些道士被抓传出地哭泣声、抗议声和士兵的打骂声。

刘娥还觉得不够,又着令权知开封府尹吕夷简和阁门使王遵度封锁京城,对一切可疑人员进行盘查。这才望着石坚和薛奎说:“如果不是两位爱卿心思细密,连哀家那天让这些胆大包天的贼子害了,也不知道。”

众大臣听了,心想刘娥这句话说出来,这案情性质更重了,还不知道有多少人家被牵连进去。她想想还是不够,本来她就疑神疑鬼,毕竟神器再握,谁不羡慕?现在又出了这档事,于是她拿出尚方宝剑递到石坚手中说:“哀家着令此案就交与你盘查,薛爱卿协助,如果谁在对人阻拦,可以出剑以忤旨行事。”

石坚想起赵蓉刚才说过的话,乘机进谏道:“太后,现在先帝刚崩,新皇才登,正是国家多事之秋,应有一老成之重臣驻京镇压宵小,才是正道。”

刘娥一听也有道理,她问道:“那么以爱卿你认为谁可当此重任?”

石坚从容答道:“曹宝臣曹大人就可以,他父亲曹武惠乃开国忠臣,本人性格严肃,正是担任这个重任的不二人选。”

宝臣是玮的字,武惠是曹玮父亲曹彬的谥号。

可刘娥一听犯难了,这个人和寇准关系很好,也让她借丁谓之手下放到山东。现在怎好招他回来,她面露迟疑地说:“可是他现在离京太远。”

石坚答道:“太后,虽远,但曹大人身为武臣,可着他快马回京,也用不了许多日子。”

然后他又跪下,说:“请太后以宗庙为重,也是以自己和皇帝为重。否则这朝廷为一人之朝,也是会让某些人有想像余地。”

他这个想像余地用得妙,王曾他们又差点笑出来。丁谓气得都快要吐血了,而且自己的确让人感到有嫌弃,只要这案件一天未结,他就不敢辨驳。

刘娥也让他这句说动了心,于是说:“就依你的建议,哀家下旨让曹卿回京。”

说完后她才叫他们离开,只是丁谓却向她跪下说:“太后,老臣是清白地。”

刘娥看了他一眼,现在出了这件事也让她感觉自己有点把握不住,开始对这个丁谓也不放心了。她说道:“丁爱卿,你放心,清者自清,浊者自浊。你没有参与此事,石爱卿也不会冤枉你地,他的人品你要放

但出了皇宫后,石坚却用那把宝剑在丁谓面前晃悠了好几下,每晃悠一次,丁谓眼睛就随着这宝剑转动一次,身体哆嗦一下。这让许多大臣被他这孩子气地动作逗乐了,可也是心中出气,高兴。

回到家中,没多久,丁圃就向他禀报,说外面上次那个来对对子的夏正言在门口求见。而且他还躲在轿子里不下来,是下人向丁圃递话的。

石坚知道这个以后的大奸臣现在和丁谓走得很近,在他心目中有可能上次那封信也是他伪造的或者是他出的主意。本来他想立即拒绝,可听到丁圃说他躲在轿子里不敢下来,这是为何?他眼睛忽而一亮,对丁圃说:“你让他进来吧。”

PS:这一章写得不满意,改了三遍,因此迟的时间传上来。见谅。这几章稍有点闷,不过这案件将会引出许多东西,下边就会好些。请大家稍忍耐一下。

第一百三十章 沐浴

石坚看到夏竦的时候又是想气又是想笑。气的是他也可能参与上次篡造伪信的事件,笑的是他为了今天登自己家门,不让丁谓知道,可谓苦心经营,鬼鬼祟祟不说,还特地做了化装,穿着一件商人的衣服,还戴着一顶瓜皮帽,将半张脸掩住。同时他也感到了丁谓今天的势力,只是一个普通的登门造访,夏都如此小心,可见丁谓的耳目已经铺盖朝野。

夏竦看到石坚,立即行了一礼,说:“下官参见石大人。”这也是没办法的事,他现在只是一个直龙图,与石坚品阶相差太远。

石坚说:“坐。”对于这种人,他连请字都懒得说了。然后说:“夏大人,今天登门造访寒府,而且行踪如此诡异,为了何事?”

夏竦一拱手道:“石大人,所谓良禽择木而依,今天夏某来是择石大人这个树木而栖的。”

石坚明白了他的来意。自从夏投靠丁谓以后,也许是丁谓没有看上他,也许是丁谓看到他心机同样深沉,对他加以防范,他一直没有得到升迁。现在他看到早上自己在朝堂上折辱了丁谓,刘娥说话的意思也是相帮自己,现在反过来投靠自己了。石坚知道他的历史,事实他在历史上也是这样做的,以后看到吕夷简势大,一直跟在吕夷简身边。他这种行为使石坚想起前世那个可恶的国家,当中国强大的时候,就对中国臣服,当中国弱的小的时候立即翻脸,并且发动了残忍的侵略,当美国强大的时候,再次依附美国。在后世中国继起的时候,仗着美国的势力,还继续在科技和台湾的问题上向中国为难。

石坚哂然一笑说:“夏大人,比喻得真十分恰到好处。良禽,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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