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王叔太好了,将他心中的话全部说出来。
如果论忠心,而且有本事,那么首要一个人就是诸葛亮了,耳人家刘备是怎样对诸葛亮的?虽然后主昏暗,可诸葛亮在世时,也不敢给诸葛亮脸色。所以才铸就千古名臣的。
刘娥在帘后有些恼怒,说道:“王叔此言甚过,哀家什么时候说过要把石不移贬下去。所有事情都是你那个丫头引起的。”
元俨摇头,说:“太后,我那丫头你也别抱怨了。她做了多少事。你心里面清楚。那一年为了救十几万困在灵州的将士,明知道有可能将她的夫婿送到死,地,她还走出谋利策,将石大人从和州调出来。
更不说以后。只是她身为一个女子。不好出头露面,所以做的事情不为人知。而且她是不是一个不知轻重的人?”
大家一起翻吧,我也将老帐翻出来。当时你都差点要向我女儿下跪了。现在说我女儿,岂有此理!
“太后,如果你没有意,这些大臣他们敢这样抵毁石大人,如果按照律法与规矩,今天处置下来,他们一大半将会被罢官,太后可否处置?而且君无戏言,我那丫头出发点本来就是为了朝廷。她自己让夫婿多了一个妻妾,对她是好事。或者你也认为她昏头了?”
这就是说理。条条都有道理。只是石坚不好说。元俨作为旁观者就好说了。而且他还有这个隐然的身份来说。
大家不是不知道,连赵祯小时候都让赵蓉整得头痛。她的智慧可都是让现在名扬天下的耶律煮蓉都没有办法,就是这次脱身,还是装疯卖傻,利用赵蓉与石坚的好心有逃脱的。其实如果不是赵蓉有意放她一马,她还是走不掉。
不要说她吃饱了饭没有事做。为石坚凭增那么多妻妾。就是她的智慧,也不是为相公找麻烦的人。其实用这个理由来攻击赵蓉,就象攻击现在石坚想要谋反一样愚蠢,站不住脚。
说到这里,他看着吕夷简,说道:“吕大人,你说自己是冤枉的。
也许你不知道,当时太后调的只是张大人回来。因为他年老了,身体又不好,这是特殊照顾,并没有调你回来。可是石大人还是看中了你的才华,向太后推举你回来协助他主持朝政。当然,都是为了国家,你也不必感谢。但是你怎么做的?”
“刚才一班疯狗说我那丫头说钱是石大人的。这可有无数的百姓。还有许多官员作证。我那丫头是这样说的吗?她只是说钱是石大人挣的,也没有说钱一定是石不移的。难道不是石不移挣的?或者你们有本事,将空空如也的国库变出这么多钱来,还不录削百姓。如果有。本王明天跪在他家门口向他陪罪。”
班大臣再次脸红。
“用心歹毒啊!”说着又是一拐仗下去,李淑已经让他打得血流满面。可就没有一个人敢劝解。
“吕大人,本王不说别的。治理国事,恩威并用,你应当能够知道吧。在宣州你有什么用心,本王不想去猜测。不错,石不移统划安排。将江南叛党几乎一网打尽,使江南迅速平定。可没有人为他立生祠,你却享受到了。可当真你不知,石大人并不是将这些百姓杀死,只是让他们迁一个家,减少了江南田地紧张的局面,而且也便于开发新大陆。同时震摄了叛心不改的百姓。可你这一做,本来平叛三路大军中。宣州钦州最好平定的,可后来呢。许多百姓因为不害怕而反抗。
反过来多死了多少百姓与将士?”
话外之音,我的女儿说你用石坚挣的钱,买江南的民心还错了嘛?
“王爷,你对其他大臣说莫要污格。本官也要对你说一句话,莫要污陷,当时宣州城毁,这是特事情办。”吕家家世不小,刷旦他为相。他几个儿子都是能臣,现在也官居要职。他并不害怕元俨。
“果然,心机深沉,难怪太后如此宠信于你,犯下了那么大错误。现在都有了捧你替代石大人的意思。”
“王叔,哀家什么时候说过。”
“哦,那么是本王错了?太后请罚,但本王也高兴啊,朝政千万不要让这个奸臣当政。太后也没有扶持他为相的意思了?”
刘娥再次让他一句话噎死。贬下去了石坚与王曾,不用吕夷简为相用什么人为相?
连包拯都让元俨这句俏皮话说得偷乐起来。
元俨又说道:“太后,本王已经潜伏多年,本来也不该过问政事,只是这一次有关我们赵氏江山,本王不得不出,太后请谅。”
我看不下去,才出来的,别忘记了。这江山是姓赵的,不是姓刘的。
刘娥怎能听不出来,在帘后冷哼一她还是没有话说,这一次太过仓促,她没有想到石坚反击得如此严重。更没有想到元俨居然出面。因此匆忙之下,一时有些手忙脚乱。
元俨没有理她,吕夷简的事还没有了,他继续向吕夷简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