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投15。6万的标,基本是处在工程收支的一个平衡点上了,能挣钱,但利润也很低了。
就算人家有比咱更低的竞标价,差个几千可以理解,这一下降下去五万。
十万的标,肯定就是亏本的。
这天盛在会上的解释,不就是跟咱想的一样,精细预算,减少人工成本,但是你再节约,也不可能省出这五万块钱来啊。
就算赔本赚吆喝,也没这么个赔法。
你们想想,它一私企,实力有限,想要生存、发展,压价拿工程,这可以理解。
但是最终的目标,终究还是为了挣钱,现在人家为了打响天盛的名头,完了就是赔钱也要把工程拿下,这明显不符合常理。
你们觉得这天盛的老板会是傻子嘛?”
其他几人点着头,柳涛问道:
“陈北,照你这么说,这里头有猫腻,关键这合同标价摆在这,明面上的东西,你怎么做手脚呢?”
“柳哥啊,亏你还是项目经理呢”,陈北道:
“合同价是明面上不假,但又不是给定死了。
到时工程开工,人天盛说工程所需的材料涨价了,要么工程量增加了,或者说一些不可抗拒因素导致工期延长等等,要求增加工程款,以保证工程能顺利完工。
人家这是名正言顺的圈钱,都有出处,你还真没法挑毛病,这挤点,那凑些,它这敲敲打打,保不齐原本十万的标,又给搞到二十来万了。
这钱人家就这么给挣着了。”
“啪!”
柳涛一拍大腿,明白过来又气愤道:
“敢情这天盛玩这一出把戏呢,也太特么鸡贼了。
陈北,你说这里头那位许局长有没有参与当中?”
“肯定了!”
陈北抽口烟道:
“没一把手拍板,天盛就是一家私企,哪有这能耐。”
说罢,凑过来些,对着柳涛道:
“柳哥,你这样,好好查查这天盛的内部情况,重点查探人跟工商局这边的关系,或许会有发现。”
柳涛道:
“人公司都已经中标了,就是有瓜葛,也于事无补,费这劲干嘛?”
“你安排人去查探就是,我有用”,陈北也不多说。
“那行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