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穆不是早已经去了兰儿那里,有什么好想念的?”我不解的说。
“三派会议,覆灭大唐帝国,本想安排一个昏庸的神灵下去,好好享受几十年人间富贵。天帝便安排下去,不料想你的这个儿子秦穆对神灵掌管人间,干预人间的事情非常不满,便等唐寿未成年投身人间,替代了他。后来我们想办法才叫苏妲下凡迷惑于他,不然大唐帝国怎么会灭亡?秦穆最后只能被天帝判罚为神,苏妲原本是我们派过去,理应免死的,奈何帝母琴姐姐知道你们儿子下场后实在气愤不过,才会去南天妖帝宫处死她。”南宫雁说道。
“你为什么不早说,再说秦穆也没有理由非要以死来献祭,他的能力应该可以对抗那些人类军队进攻吧?”我说道。
“大势已去,就算他把所有人都杀了,自己做一个子民都没有的皇帝有何用?再说他这一死,所有下凡神灵都被琴姐姐杀了个干净,恐怕以后再无神灵敢下界扰乱人间秩序了!”南宫雁说道。
我此刻才知道唐琴刚才为什么伤心流泪,一会儿少不得去安慰她。一巴掌打在南宫雁得屁股上说道,“起来走吧!”然后两人离开山洞这里。
赶到唐琴房间,见此刻只有她一人,坐在厅房的椅子上,便上去抱住了她,唐琴只是坐定不动,好一会说道,“你的如意算盘打的叮当响,现在终于得逞了,怕是不久这些人都会纷纷为你生下孩子,以求留在玉虚宫!”
“我可没有这样的打算,我真的只想跟你一个人生活!”我说出此话,唐琴也不反驳,便又说道,“玉虚宫无聊,不比青云宗时候,你还可以教育道士们修炼,在这里除了修炼歌舞,也只能跟她们厮混。”听她这样说我赶忙接话说道,“不如我们出去走走,游览一下世界!”
“你刚刚回来,难道说还没玩够吗?还是说我们不在你身边你才是真正的快乐?”唐琴此刻有点生气。
我实在想不出该怎么回答,便随口说道,“我想看你穿着盛装!”唐琴听我这样说,一下子就笑了,“穿好了还不是又要被你脱掉!玉虚宫的女人每天歌舞换着花样的衣服,还不够你眼花缭乱的哈?”我见唐琴笑了,一把抱起来她,来到寝室。
“不如你也生个孩子,你看无忧的孩子多好!”唐琴笑着说道,“我都给你生过几十个了,你真是不知道满足,我要是能跟无忧那样,孩子化生我生多少都无所谓,你不知道怀胎有多辛苦的吗?”说完从床上坐起来,硬是给我推出了屋外。
在外面走着便来至南钰师姐跟米娇的住处,两个人见面时眼泪汪汪,后来便被安排住在一起,再后来就没分开,我也是很少来这里,主要是见到她俩根本无法分清楚谁是谁。这时有侍女看见我,便急忙走进屋里,这时有人出来,见到我后一脸微笑,“你是米娇还是南钰师姐?”看见来人我便问道。
“你猜我是哪个?”这时以前南钰师姐清冷的道姑模样出现在脑海,“你是南钰师姐?”我说道。
“成婚后就再也没有来过,看来你对我给你选的老婆肯定也是不怎么待见,可是你难道对师姐也没有感觉吗?”这时南钰师姐身上金光跟香气都浓郁起来,两只眼睛由清冷无尘变得娇媚。
“你跟我都是夫妻,不需要施展术法了吧!”我上前一步,幻境消失,南钰说道,“术法对你无用,那你到底进不进我的屋子呢?”我拉住她的手,南钰便领我进入寝室内。
“我跟唐琴那个贱人比难道没有一点吸引力吗,为什么总见你二人卿卿我我,不见你对我花一点心思?”南钰说道。
“南钰师姐,我对你也是十分喜欢,只是我听说你去了西贺州!”后面的话我没有多说,南钰听我话说到一半就不说了,脸上露出笑容,“我本以为我是世间最优秀的女人,在全天下,在玉虚我都是那样,没想到师父带我去了西贺州,回来一切都变化了!”这时南钰开始眼里有泪珠滑轮。我拿出帕子,轻轻的把南钰脸上的泪擦干,南钰两只纤纤玉手握住我的手。
“你想不想知道到底怎么回事,在我身上发生了什么?”我点了点头。
“那次我们三人打上青云宗,师父王帛真人将我带走,我们走了很久很久来至西贺州,那里土地平阔,遍地牛羊。我本想师父王帛会跟我在那里双宿双飞,谁知道根本不是那样,他只是想把我一个人留在那里,用术法废去我的修为,害我成为了罗刹女的一员。”南钰说到这里我马上问道,“为什么师父那样做,你怎么会成为罗刹女?”
“其实师父王帛真人早就蜕凡境,王帛真人跟王锦都是他一人所化。在玉虚我俩相亲相爱,但是他却不肯碰我一下,直到我们下山,灵宝真人却偷偷跟踪我们。有一日在一客栈,师父王帛出去见人,留我一个人在客栈屋内,我被灵宝真人迷晕下药,师父跟王锦赶到将灵宝打走,但是由于我已经中了毒,所以意乱情迷,与王锦宗主发生了关系。我真不知道师父他是怎么想的,明明俩人都是他一人分身,自此师父就在没跟我会面,直到那次青云宗之行。”我又开口打断她的话,“不是,你血洗青云宗又是怎么回事?”
“当时我并不知道他俩原本是一人,所以在那次过后,我生下一女,便上山血洗青云宗,王锦宗主被我用剑指住才说出他俩是同一人,我才没有杀他!我跟师父离开青云宗他也承认他跟王锦是同一人,但是还要留我一个人在西贺州。我由于道法尽废,才混迹于罗刹女之中,自那是便过起了暗无天日的生活!”这时候南钰脸上的泪珠就像是雨点一样啪嗒啪嗒的滴落。
“你是怎么恢复的,我记得当时你就金身境,现在你不还是金身境吗?”我疑惑的问道。
这时候南钰只是哭泣,不肯多说一个字,我知道在西贺州她肯定经历了她不愿提及的过往,便抱住她,不再追问她以前的事情。
慢慢的南钰师姐平复下来,我真不知道怎么的她的脸又恢复到初见时的俏美模样,乌黑油亮的头发垂在了肩膀上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