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信息量有点多,夏树还在反应中,李研玲又补充,“要是旗袍挑不到喜欢的款式,就让年年带你去定礼服。”
夏树下意识应下并答谢,脑子?仍旧滞后。
易年说今晚不回去,那是不是意味着今晚两个人必须要睡在一起!?
心里揣着事?儿,夏树觉得自己突然就饱了,但她?还是硬着头皮把第二碗米饭也?吃完。
午饭结束,李研玲拿来两个红包放进夏树手里,说是她?和易其?东准备的改口费。
夏树看着红包很薄,想来也?没多少钱,为了不扫两位长辈的兴,便接了过来。
整个下午,来了好几波做旗袍的师傅,夏树对?穿着确实没有要求,并且之前几乎不穿裙子?,所以当?旗袍师向她?介绍面料和款式时,她?像在听天书。
而且心里还挂着晚上怎么睡的事?,她?实在不知要怎么挑,最?后是她?试穿了几件成品,请李妍玲替她?选了几件适合她?穿的。
晚饭后,全家人坐在前院乘凉喝茶,聊的都是些易年小时候的趣事?,整个院子?充满了两个女人的笑声。
八卦果然能拉进女人和女人之间的距离,李妍玲说得认真,夏树听得专心,夏树像是自己也?亲眼?目睹了易年的童年一样?。
李妍玲玩笑似的说起易年小时候体?弱怕鬼,夏树就将当?年一起去学校附近出租屋看鬼片,易年被吓得一身冷汗还不承认那事?说了出来。
“难怪呢,我就记得他高二有段时间,睡觉开小夜灯都不管用?,整个屋子?一夜到亮必须所有灯都开着,而且还把祖母家的狗接到家里,让大黄天天睡他房间。”
“原来是因为这个,他就是嘴硬,爱逞强!”
夏树附和:“对?,嘴硬这一点,我同意!”
当?事?人在旁边无奈地看着两个聊的热火朝天的女人:“妈,你能不能别?在我老婆面前揭我短,我不要面子?啊!”
李妍玲和夏树相视一笑:“好好好,我不说了!”
“小树,年年现在可不怕鬼了,去国?外几年回来,睡觉也?不用?开夜灯,有几次我还看他在听鬼故事?,早知道出国?能治这些脏东西?,就应该早点把他送出去。”
“也?不行,要是他早点出国?,那也?遇不到你呀!”
易年将头别?到一边,院子?的灯只在身上留下一道半明半昧的光影。
夏树听李妍玲说完,抬手戳了戳易年的肩膀,他回头,她?用?眼?尾瞥向他:“你,现在不怕鬼了?”
上次发烧他还说自己怕来着,非要让她?留下来陪着,她?现在合理怀疑那时候易年话的可信度。
“这个嘛,”易年轻轻咳嗽,目光有些躲闪,“有的时候还是会怕的,比如生病啊,发烧啊,什么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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易年的房间在三楼,回房间后,夏树前一秒回味着李妍玲说的易年小时候的糗事?,当?看见房间正中的那张床,她?立刻手足无措地僵在原地,嘴角的笑意渐渐消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