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瞟了眼?他胸前深浅不一的指印,这看?上去就很疼啊,也挺佩服他,还能骚得起来。
不过有一说一,这指印所在的位置,确实看?上去挺“刺激”的……
她鄙夷地皱着眉:“你怕不是喝到假酒了,台风都没你浪!”
对易年来说,夏树这话并?不具备杀伤力,他眼?底拢着深欲,轻勾唇角:“还劝我别惹你!你刚刚放的话,还你为你厉害呢,就这?连人都不会骂了?”
“……”夏树静默几秒,奋力在脑子里组织怼他的话术。
“那?你的癖好?是什么?,是不是好?声?好?气跟你说话你觉得不刺激,非要我骂你几句才过瘾?”
“你好?变态,但我,”夏树在床上晃动脑袋,“不!喜!欢!”
夏树说完最后三个字,易年眼?眸沉了两秒,紧接着忽地欺身而下,双唇对准夏树的唇瓣,在触碰到的瞬间,转为咬住她的下唇。
“疼——”嘤咛的声?音从夏树喉咙间溢出。
易年咬的不算重,但是嘴皮上嫩肉压根经不起蹂躏。她双手下意?识托着易年的腰,想把他推开。
至少?过了六七秒,易年才松了牙齿。
“不准再说,那?几个字!”他眼?底微红,直勾勾凝视着夏树,恳求的语气。
夏树心里反倒窃喜,原来拿捏他这么?简单!
她装作听不明白,故意?清了清嗓:“什么?,不准说哪几个字?”
易年眉头皱得更深了。
夏树挑眉,语调稍显得意?:“不、喜、欢?”
“你还敢说!?”
“略略略~”夏树吐了吐舌,像个复读机似的,说话气都不喘,“不喜欢不喜欢不喜欢不喜欢不喜欢不喜欢……”
易年终究还是拿她没有办法,再加上她的手放在自己的腰间,掌心的那?股热气慢慢顺着皮肤向下游移,冲到顶峰……
……这种时候没反应的话,还算个男人吗!
但是,又能这么?样,现在名不正言不顺的,还是只?能缴械投降。
他直起身子,顺着床沿瘫跪在了地上,取了脖子上真?空的领带,拉过夏树的一只?手,在手背上落下一个轻吻:“就不能现在就答应我吗?做我女朋友!”
他在心里盘算着,她只?要一答应,立马扑上去,把她浑身上下都亲一边,绝对不遗留任何地方。绝对!
身上的男人离开,夏树像是绵羊脱离虎口一般,终于松了口气。
她也坐了起来,才发现自己的双手在颤抖,双腿也在发软,手心甚至已经起了一层薄汗。
易年问她能不能做他女朋友这话已经快把耳朵磨出茧了,正经不正经时总喜欢冒出一句,所以她并?未当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