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知恩:“……”
“哈哈哈~”
男人低声轻笑。
“齐狗!”
薛知恩炸了,要挠死他。
齐宿边笑边捉住她的手,求饶:“我错了,我错了,可是——”
他话锋一转,圆钝的眼尾朝下,好不可怜。
“我给你打了好多电话,都显示你是空号,是我打的号码不对吗?”
薛知恩的气焰忽然消了,似乎有些心虚,眼睛瞟向一边。
笨男人一点眼力见都没有,缠着她问:“这件事薛总有头绪吗?”
薛总没有头绪。
霸道薛总不讲道理:“是空号你就不打了吗?我看你一点都不坚定。”
齐下属被说服了,开始扒着她道歉。
“是我的错,我应该每天给你的号码打至少十个电话的,我真是罪大恶极。”
薛知恩刚想说,也不至于,就意识到事情没有那么简单,她不存在猫尾巴猛地竖起来,炸毛。
“你这变态在摸哪里啊?!”
齐宿过大的手烫上她的腰窝,凝在她身上的视线像粘腻的丝,沉甸甸的潮湿。
他说:“我在给你道歉啊。”
“道歉就道歉!你乱摸什么?!”薛知恩恶狠狠地瞪他。
“光说多没有诚意。”
齐宿笑盈盈的把晦暗的眼珠挤成弯弯的一条线,磁哑的嗓音酥进她耳骨。
“我用身体给薛总赔罪~”
“……”
薛知恩想说我原谅你了,但狗男人完全不给她这个机会,他浑身热得好像要发烧了,手按在他肩头感觉好像摸到了火炉,灼得手指蜷颤。
“……你……你那么激动做什么?”
薛知恩要喘不上气了。
男人艳丽的唇瓣充血红肿,他蕴沉欲望的杏眼又在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