床暖了,卫野就立刻将她压下去,掰开她的双腿,又将她的小腿握在手里。
文馨儿双手揪着枕头,被他顶撞的直往上跑。
卫野将被子堆到她枕后,防止她撞到头,又将她的腿并拢推高,文馨儿视野中就只有自己的腿了。
卫野握着肉棒拍打花穴,水淋淋的,啪啪声很清脆,文馨儿呻吟出声,拿脚踢他,却被握住,提得高高的,然后一根肉棒从下面插进来,爽得她仰头闷哼。
让他自己来插,就如同解放了天性的蛮牛公狗,一顶一抽之下,文馨儿被干得气喘吁吁,叫苦连天。
“不要不要…太快了…要被你干死了……”
“啊~慢一点、好深~痛~”
卫野喜欢听她说话,娇娇软软的抱怨,力道如同挠痒痒的踢打,都是在调情。又想起了她在自己书房习字的时候,因为写错了或者背错了,撒娇耍赖不想罚抄的样子。
卫野动着腰干她,不知疲倦,食髓知味。他的头发垂下,骚扰身下女子的乳尖,如同恶少的挑逗,不管她怎么躲,都无处可逃。
“乖,里面怎么这么软?嗯?操一操就出这么多水?”
下头咕叽咕叽的,果然随着抽插,肉棒带出不少的透明液体,滴在床上,打湿了一片。
他那话儿长而粗,又顶得深,小穴很快就被操得软烂,口吐白沫被翻来覆去的折磨。
干到兴头,他来几个深顶,龟头冲进一个肉肉的花口,她会喊疼,他也没敢多弄。那里仿佛是天堂的尽头,鸡巴的归宿。
想射了,他就放下她的腿,弯腰撑在她身侧,弓腰将自己深深陷进去,又快速抽出来。他背肌浮动,全身的肌肉都在配合发力,下面的文馨儿双腿大开,抱着他的脖子嘤嘤哭泣。
已经被干哭了,他还不射?
突然感觉身体里的肉棒变热发硬,他顶弄得越来越快,没有那么多调侃嬉戏的味道了。
卫野长腿微曲,臀部挺动,将粗长的鸡巴塞进文馨儿的花穴,一边哄着就快好了,一边恨不得把卵蛋都戳进去。
文馨儿被他操得腿根发麻,实在是张开的太久了,又被他压着干,血液循环不通畅。
算算,从他插进来开始,这少说得有十五分钟,极有可能已经二十分钟靠上了。
做爱是个体力活,甚至说是剧烈运动,心率一直维持着高速运转,能撑二十分钟,要不是嗑了药,要不就是十七八岁不知道累的小狼狗。
卫野二十二,虽然大点,也差不离吧。过了年就二十叁,二十出头的的男人,可怕呦。
文馨儿努力夹住他,下面被他干得高潮了两次,现在被插得又有点想来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