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人领着南阳候直奔少爷房,人还没到便听到屋里传出,一阵阵悲痛不已的哭喊声,难道鸣儿他~,南阳候听见如此悲痛不已的惨哭声,不由想到狗娃已离世,慌的他脚下一拐,两眼一翻,马上晕死过去。
“来人啊!南阳候晕倒了,快点扶他去厢房里休息”“快、快往这边来”一下子,又增加了一位添乱人员。
两眼含泪的冯慧,头痛的看着眼前这烂滩子,都怪自个嘴慢才误了事,可是外婆你能不能不要捶打狗娃的身子,行不?
再打下去,狗娃没让毒毒死却让您老人家给活生生的打死,到时候想不杯具都不成了。冯慧伸出手一把扶着嗷嗷大哭的肝肠尺断的吴夫人“外婆,你先别哭,我~”
吴夫人趴在狗娃身上,悲痛不已的大哭着,一听到冯慧嗓音,马上想起小玲跟她说过,少夫人可是扫把星转世,若不然怎么会克死前夫,再嫁于少爷呢!
一想到自家乖孙,是眼前这扫把星给活生生的克死,吴夫人一脸怨气的瞪着冯慧。
反手一把紧捉住冯慧的小手,凶狠的哭骂着“你这个该死的扫把星,克死一个又一个,现在又克死我的乖孙,你赔、你快赔我的乖孙回来!”
正默默流泪,为冯慧伤心难过的国公老夫人看到,吴夫人如此蛮横不讲理,连忙跑到冯慧身边,捉住吴夫人的手,怒喝道“吴夫人,你这是怎么回事,怎能如此说我的孙女,这事根本和梦儿,八杆子打不着在一起,你太过份了”
吴夫人一个踉跄,气喘如牛,指着国公老夫人怒吼着“她是你孙女,当然这样说,她原先不是有个夫君吗?不就是因为她~”
“外婆、奶奶,你们别吵了”如蚊子一般的声音,在这样吵杂的环境里,当然是让人给无视了。
坐在狗娃肚子上的小紫已,伸伸小脚丫子,撇撇小嘴,哼哼两声:这些人类也太马大虾了,都没瞧清楚,就在那里鬼哭狼嚎的,太丢人类的脸了。
扭扭紫光闪闪毛绒绒的小脑袋瓜子,人立而起朝着挣吵不休的两老那里吱吱叫起来,顺脚蹦了起来。
搞的狗娃郁闷不已,你这货明知咱现在已经是一级病患,能不能温柔一点,哥现在伤不起啊!
吱吱:喂,老家伙,还吵啊!有力气过来给这混蛋一口水喝吧,吵吵就知道吵,你们以为俺小紫的灵丹妙药是假的吗?没有三分三,咱敢上梁山吗?冯慧看到小紫不停的在狗娃的肚子上,蹦来蹦去,不停的吱吱叫着,当真是关心则乱,误以为狗娃伤势有所变化,急的不再有所顾虑,朝着乱成一团的房里人,吼叫了起来“闭嘴,不许再哭,再吵了,狗娃还没死呢!”
话音一落,候太医当场中招,让回过神来的郑熊和吴尚书一人捉住一只手,跌跌撞撞的跑到床沿边上,郑熊那只熊掌毫不留情的,一把将正背对着众人扭屁屁的小紫,给扫到床底下,气的小紫,直吱吱叫喊个不停,对于郑熊这位扫鼠落地的凶手记恨万分。事后,郑熊接受了小紫足足一个月的恶整,没差点让郑熊直呼它小紫爷,您松鼠大鼠有大量,放过小人吧。
狗娃刚刚清醒过来,伸出手抚摸一下受箭伤的胳膊,直呼这次真是大命。
郑熊看到佳婿已经清醒,但却在发呆,误以为狗娃可能撞坏了脑子,直催着候太医快点,却忘了自个和吴尚书两人将人家的一双手给包办了,紧紧的捉在手里,外人不知还误以为这三个家伙在搞基情呢!
候太医,老脸一拉,苦兮兮的道“郑大人、吴尚书,你们能不能先将老夫的一双手给放开呢!若不然老夫如何把脉、医治世子呢?”
吴尚书一看,这才发现自个的手还捉着人家的手呢!马上将手给放手,对着候太医说着“候老,情快点给我孙儿看看”
后面担心的快要死掉的吴夫人,一把将挡在她前面的吴尚书给拉开“候老你快点啊,本夫人听说鸣儿,受的箭伤可是带毒的”
一旁站在那里努力伸出脖子的三狗和五狗两人,都是一脸的自责,他们怎么能让东家出去救老马呢,要救也该他们出手啊,这下好了,身子单薄的东家挨了一箭,现在都快没命了,日后他们两人还有什么面目回冯家村。
老马和娴嬷嬷更是感激、内疚不已,若不是少爷不顾自身安危,拉了他一把,想来现在躺在床上的,应该是老马而不是少爷。
夫妻两人诚心在外面,跪地求上苍保佑少爷大步跨过此劫。
经过候太医及叶天后来请回来的金太医,共同会诊后,一致得出的结论是,南阳候世子很好一点事都没有,连身上的伤口已经隐约之间,看出已经开始愈合,搞的两位老太医站在那里喋喋不休的嚷嚷着不可能、太不可思了。
四只干瘦的老手,不停的在狗娃的身子上游走着,看的冯慧直冒火,他姥姥滴!你们这是检查身体吗?还是在吃咱家那口子的嫩豆腐啊!咱怎么瞧着像是后者的成份多一点。已经清醒的南阳候,摇了摇有点晕沉沉的脑袋,他刚才做了一个恶梦,梦见唯一的儿子鸣儿,已经离世了。
这、这怎么可能呢!吱哇一声,紧闭的大门让叶天一把推开,只见叶天露出一张充满了喜气的笑脸“候爷,世子无大碍,只是伤了点皮肉伤”
“什么鸣儿当真是遭到暗杀?”南阳候猛的从床上跳了起来,可能是跳的太急了,两眼一黑,差点又摔倒在地上“候爷小心,候爷您的身子一向很好,怎么最近好像~”
叶天只说半句,南阳候马上明白了他想说什么“你的意思是~”叶天点点头,是时候该好好的查一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