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这一个秘密到底是什么?假以时日,终会浮出水面。
突然,他听到楼下有一点小骚动。
这时,也有一个侍卫上来汇报,跪在初雪的面前道:“启禀皇上,有一个菜农,说瞧到有一个男人抱住一个女人从醉月楼的后院西边的墙上出了去了。这个农夫当时是来给醉月楼送菜的,正是离开的时候。”
“传!”初雪和慕容景同时一颤,赶紧传农夫。
噔噔噔……
侍卫下楼了,没一会又带上了一个四五十岁的老农。
这一个老农,一见到初雪马上扑的跪了下来。
估计是几辈子也没啥福气能见到天子,神情拘谨又紧张。
说话也结结巴巴。
搞得慕容景和初雪用了很大的耐性才弄清楚他说的,原来是清早他送菜过来,再到柜台结帐。再从后门离开时,经过院子时瞧到的。
说到这里。
“你确定那男人的身形是一个大人?不是几岁的小孩子?”慕容景追加了一句。
“几岁的小孩子?肯定不是小孩子,抱着那一个女子,那女子可是大人来的,小孩子怎么可能抱得住?再说,草民绝对没看错,那是一个大人,而且是大男人,身材很高大的男人……”农夫神态敦厚,一点也不像是在说假话。
这一下,皇甫易的嫌疑也没有了……剩下还有谁?
慕容景问农夫:“如果现在他立在你面前,你会认出来吗?”
追寻!到底是谁将她带走6
农夫吱唔道:“没、没瞧得很清楚,只是一个侧面,感觉挺俊俏,离得也有些远,还有……那男人速度很快……一下子就过了墙的那一边了。不过,虽然模糊着,再见到人时……或者能瞧出一点点。”
“嗯,我信你。”慕容景向初雪使了使眼色。
初雪马上明白,他对周围的侍卫道:“你们先下去。没有朕的命令任何人也不得上来。”
侍卫收到命令,马上退了下去。
这时,屋子里只剩下初雪和慕容景,还有那一个农夫。
慕容景把面具摘了下来,瞅着农夫道:“抬起头来,看看我。是不是我?”自动侧了侧身子。
农夫一愣,身子也一僵,听着心怯着,再怯怯抬起头,看向慕容景,看了一会儿,摇了摇头,“不、不像。”
“不像?”慕容景眉头一皱。“你再看仔细一点。”
“是真不是,那一个男子,没有您好看……”农夫也一下不知道要如何形容,就这么说了。
经他这么一说,是不是司马洛的嫌疑也没了?那到底会是谁?
初雪肃然道:“你不能说假话,对皇上说假话是欺君之罪,是要杀头的。刚才说的,朕可以当作没听见,你要说真的就从现在开始。”
农夫一听,身子一僵,战战兢兢地,赶紧磕头。颤声道:“是、是……草民知道,草民绝对没有说半句谎言。”
农夫趴在地上,不敢起来,身子还微微颤抖着,没见过什么世面,貌似是真的害怕惹祸上身。
初雪温和道:“老人家,你再想想,那男的有什么特别的地方?例如……身上有什么特征,或者东西?剑啊,什么的?”再有些细微的线索也好啊,他是抱着饶幸的心理问的。
“没剑!啊……对了,那男的好像还穿着白色的,有点奇怪……”倏地农夫一个猛省,眼光一亮,似乎想到了什么事情。
追寻!到底是谁将她带走7
农夫激动道:“对,白色的!好像是孝服!当时我还在想,怎么会有男人戴着孝还有找女人……”农夫越说越小声,有些话还是不说出来的心,自己心里想法不纯,脏了圣上的耳朵也不好。
慕容景一惊!接着,星眸骤冷,“初雪,马上带人包围将军府。对,把这一个农夫也带上。让他见一见肖仲之,看看是不是他。”
除了阿洛和皇甫易,还有谁敢在太岁头上动土?这时,他们的嫌疑没了,那么只有肖仲之的嫌疑最大,因为他知道自己来了京城,若他肖家真是太平使,那么也可能会留意他的行踪和去向,毕竟他这一次来代表是南蛮,恐怕他也早收到风声了吧……
不错,在京城也只有肖仲之有能耐迅速掌握初雪的行踪和动向。目前,再仔细想想,能同时知道慕容景和初雪的事情,也了解陈守和初雪性命的人,而且反应还这般迅速,真的除了肖仲之找不出第二个人。
时间紧迫,慕容景下了命令自己也身形一闪,迅速地出了醉月楼,直奔将军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