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终,萧玲琅红着脸颊,在邢秋想趁机揩油时,拍掉她的手,还是自己动手换好衣裳。
邢秋被赶到一旁,咂了咂嘴,又疑惑地比了比自己的腰和胸脯,都有啊,但怎么她的和萧玲琅的不太一样。
末了,萧玲琅梳洗好,看到杵着像蘑菇似邢秋,挪步过去,伸手在她眼前挥了挥,“你怎么了?”
看着她一脸郁闷之气,萧玲琅为难情绞着手指,她瓮声瓮气道:“哪有女子像你……这般……动手动脚的……”
“我又没对你做什么!我就好奇我和你有什么不一样。”邢秋托着腮有些自闭,想到自己前后差不多,被弟兄们嘲弄和他们差不多,起先她还嗤之以鼻。
瞥着萧玲琅鼓鼓囊囊的胸脯,又想到寨子里的那些叔娘们,她来了一句,“你们这都是咋长的?我怎么没有?”
萧玲琅瞬间红了耳根,举起粉拳就捶了一下的胳膊,羞矜低声道:“我怎么知道。”
“唉~”邢秋又比划比划,最终在身高上得意洋洋的叉起腰,“没关系,一般男子还没我高呢,我也是有可取之处的,手还快。”
手在萧玲琅面前一松,一个香囊落下来。
萧玲琅默默地摸向自己的腰间,挂香囊的地方空荡荡的,惊异的眨着眼睛,“你什么时候拿去的?”
“放心吧,我们呢,会离开的。”邢秋笑笑,将香囊重新给她系上,扶她起身,缓缓说道:“有一说一,他虽然把控欲强,对你还是有几分不错,都能让旁人光是看着就产生了妒忌之心。”
萧玲琅掀起眼帘,轻轻地给了她一记白眼。
“你是说山芷?她本就是拓跋晋的人,自然是向着他。”
邢秋抵着腮,撑着下巴歪着脑袋,喃喃自语,“女人的嫉妒心是难以言明和揣测的,激发出来的潜力也同样是无穷的。”
她侧视着萧玲琅,心中升起一个念头。
……
“我不想过去。”萧玲琅一脸抗拒。
“你是宠妃,自然要多去陪陪狼主。”邢秋劝道。
萧玲琅翻了她一个白眼。
“这是为了你能早点回去。”邢秋语气放软。
“哼!”萧玲琅背过身,踢着脚,“他要是忙完了,自然就会回来。”
邢秋绕到她前面,伸出两根手指,“这是两回事,你去是你心中有他;他来,是他宠你,结果更好的自然是前者。”
看着面前还低着脑袋的人,邢秋最后咳嗽了一声,“我懂你身不由己,我不也在哄小兵哥哥嘛。”
萧玲琅转过身,那能一样吗?
她逗士兵,士兵又不会对她做什么!
最后,在邢秋左劝右说下,萧玲琅带上面纱,恹恹得前往大帐。
拓跋晋正专注的盯着沙盘,通报的士兵掀帐入内。
“禀狼主,萧夫人在外求见。”
座椅上的男人视线从沙盘挪开,看向士兵,眉梢轻挑,“让她进来。”
“喏。”
从座上站起,垂在膝盖的衣袖落在两侧,纶图等人纷纷起身欲要避让。
拓跋晋抬手,淡淡阻止,“不必,你们说你们的。”
“可是……”有人有些疑惑地看向同僚,这有后妃在,他们怎么说啊?
置疑还没说出后,拓跋一个眼神就让他闭上了嘴巴,乖乖的退了回去。
萧玲琅进门时,看到一圈人,身上的恹靡之气顿然消散,在心底将邢秋反复鞭打后,羞涩的扇着眼睛,进也不是,退也不是。
“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