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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语归言语,真要上阵还是免不了胆怯。桓玉磕磕巴巴道:“等到……等到生辰时再……”
身后没有动静,桓玉以为自己躲了过去,绷紧的背脊松了松,却又听见他道:“掌珠,你是不是忘了生辰时正赶上你月事?”
桓玉:“……”
她是真的不记得了。在宫中事事都有他操心提点,她几乎是万事不上心。
难怪今日没怎么过脑子便说出来了想要他这种话,原来是月事快要到了,自然生出了渴求。
见她这副心虚模样便知晓她不记得,谢衍额角跳了跳,把不被满足的火气强行压下去。
怎么能怪她?白日里她说出那种话他都没反应过来,过了小半个时辰才忆起还有几日她的月事便到了。
可积攒了那么久的火被她三言两语勾出,未经满足时又被她打断,哪里能这样轻易压下去,便半是强迫地把她带进暗室,哄着说今日没准备不逼她才让她老老实实伏在了中间那张床上。
铺在床上的那些衣物并未沾染什么痕迹或是气味,桓玉松了口气,忍不住去看四周那些珍宝柜。
有的暗格关着,有的却无物遮挡,于是她清晰地看到上头算不上珍宝的茶盏,有些眼熟的书卷,一些耳环配饰和其余杂七杂八的东西。直到隐隐约约看到她亲手写的本该用完便废弃的讲义时,桓玉才如梦初醒。
这些……这些竟然都是她用过的东西……
这个人……这个人……
腰间腿间被他抵得难受,心中又慌乱异常,便忍不住乱动。他戾气更重,死死按住她的腰威胁道:“再动就把你和这些东西一起藏在这里!”
话出口才觉出卑劣与难堪。
……简直是疯了。
从开始填满这间暗室时他就已经疯了,放在去年这个时候他都不会相信自己会做出这种事……
龌龊,下流,无耻。
她果真不再动,他的呼吸却越来越重越来越急,仓促解决后用手指去安抚她讨好她,见她面上浮现出熟悉的红意才稳了稳心神。
收回手时听到她不自在地颤声问:“我睡着注意不到时,你就在这间暗室里……”
“别说了,掌珠。”他想捂住她的唇,又想起刚刚做了什么,手指抬起又僵住。
桓玉咬住唇不再说。
可在这间暗室里,被他的气息以及她的痕迹包围,让她感觉快要被溺死。
便起身吻他的唇,借他的气息来救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