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干嘛招惹那种人,就睁只眼闭只眼吧!”金可儿担心他惹祸上身。
“你怎么这么说,我是因为你——”
“因为我什么?诬蔑我的人格、将我离弃之后,现在才来帮我主持公道?”她自嘲一笑,“很抱歉,我无法接受你这样的‘好意’。”
她口口声声说他不了解她、误会她、诬蔑她,好似在他心窝刺了好几刀,让他万分难受……
“倘若真是我误解你,我向你道歉,或许……”
“不必了,既然你曾说过你我已无任何关系,误不误解已不重要,你的道歉只是多余,更何况……你又还没证实是你的错,我只希望今后你别再为我出头,我不会领情的。”虽说她故意跟在他身边的目的的确是为了让他不好过,可是一旦影响他的安危她也会非常担心。
唉!如今想想笨的人也只有她一个了。
他敛下双眉,心头起了丝躁意,想他曲袖风这辈子不曾负过任何人,却为何独独对她有亏欠感,难道他真的欠她一个交代?
“怎么还不走,已经上好药,你持续换药再三天就可痊愈了。”为何他要用这种眼神看她?难道她说错什么吗?这男人真奇怪,要他走时他又不走了。
“我……我要去忙了。”无法隐藏两腮突生的红晕,她羞赧地想往另一边走去。
“别走。”他抓住她的皓腕,发现上头有道伤痕,“你受伤了?”
“这没什么,只是昨天被伤重的兵爷给抓了下。”
“我看……”见她如此轻忽自己的伤,他莫名的生气,斥喝道:“马上上药,快点!”
“我说了这没什么。”她用力抽回手,“我自己是大夫,知道——”
“所以那天才会在街坊上晕倒,还不打算让老爷知晓?”
“你干嘛旧事重提?”她猛一跺脚,“是,我会去包扎,这样总可以了吧?”
见又有伤兵来拿药。她立即过去处理,不再理会他。
曲袖风这才摇摇头走出去,可是心境却更加凌乱!
在营中,曲袖风的能力深得将军赵孟齐的信服与信任。
渐渐地,他的地位也凌驾他人之上,也因此惹来一些副将们的猜忌与不满。
“将军,曲袖风这个人来历不明,也没有军衔,而您却总是听信他的话,不采纳我们的意见,这让兄弟们非常不平。”有人不满地道。
“三国时,刘备为了孔明三顾茅庐,当时他也并不完全了解孔明这个人,所谓用人不疑、疑人不用,我愿意信他所以用他。”赵孟齐扬笑解释,“瞧,这几次出击不都是采纳他的意见顺利过关斩将吗?”
闻言,大伙都无话可说,论起能力,他们的确比不上曲袖风,但就是咽不下这口气。
“不过我怀疑那家伙有断袖之癖。”说话的是张发。
“哦!怎么说?”赵孟齐双眉齐扬。
“他近来跟东八帐的金医员常在一起,将军您有所不知,金医员有张比女人还漂亮的脸蛋,或许是因为如此,曲袖风竟然不准旁人碰他一下。”张发说着曲袖风的背后话。
此话一出口,却惹来赵孟齐锐利的目光,“你的意思是,你曾对金医员有过非分之想啰?”
他记得那个小医员,当初那小医员不就是为了找曲袖风而误闯妓帐,可见他俩本就相识,这个张发只知其一不知其二,净爱造谣生事。
张发被他这一问给狠狠震住,连忙支支吾吾的解释,“将军,咱们在这种地方闷、闷久了,自然会对长得好看的男人产生好奇,金医员是个男人,摸……摸摸他又有什么关系?”
“你胡说八道什么?如果被我目睹这一幕,肯定砍了你的双手,让你再也摸不了!”赵孟齐用力拍了下案头,“你们全都下去吧!”
“是。”众将士离开之后,不一会儿曲袖风来了,他向赵孟齐拱手道:“将军,您找我?”
“是,我有事想与你商量。”赵孟齐说着便领着他到一旁,摊开以牛皮绘制的地形图,“目前敌军已往落阳山逃逸,你说该继续追吗?”
曲袖风看了看,“落阳山地势非常险恶,会逃往那里肯定是对它非常熟悉,我认为没必要冒险,只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