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
肯定不会!
苏千沫很快在心里否定了自己这个荒诞的分析,她将这种情绪的产生归咎到了自己的占有欲上面,林逸是她租来的男朋友,即使他已经被自己炒鱿鱼了,但他也还是自己租来的男朋友,是自己的东西,别人就不能碰,特别是女人,这就是她们女人有时候连自己也无法理解的霸道逻辑。
有人说过,女人就是一本书,对,就是书,而且还他妈的是一本无字天经……看不懂。
林逸也不去胡乱揣摩苏千沫这女人的心思,他一边检查着自己的伤口,一边随口问道:“你们俩怎么会在这儿?难不成还是专程来探望探望我?”
“你想多了,我们碰巧路过而已。”苏千沫很不近人情地回了句,然后从随身的手提包里面掏出了一个红色的小纸盒,交到了林逸手上说道,“这是我们那天大计划用过的道具,留在我这里也没有任何意义,就交给你拿去换……处置吧。”
苏千沫本想说“就交给你拿去换钱吧”,但是她怕刺伤这小子的自尊心,然后又说自己侮辱了他……真不知道这男人怎么这么矫情?
“我……”
“菲儿,我们走了。”
林逸还没有来得及说什么,苏千沫已经翩然转身,和程菲儿上了那辆气势汹汹的大黄,只是在调转车头再次经过林逸身旁的时候,苏千沫又叫程菲儿把车停下,她摇下车窗伸出脑袋来说道:“凌千纵肯定是不会善罢甘休的,你最近小心一点,实在不行的话……离开烟海市吧!”
望着大黄渐行渐远的车尾灯,直至到巷口转弯,没了,林逸手中紧紧地握着那个戒指盒,还傻愣愣地一个人站在原地,他清楚地看见苏千沫在说那句“离开烟海市吧”的时候,眼眶里面有些异样的神色,至于究竟是什么东西,他想不清楚,也说不明白,他只是清晰地感受到,当苏千沫说出那句话的时候,他心里涌动的是……不舍。
……
烟海市,半山别墅。
还是那个楼顶,还是那般烟雾缭绕,还是凌千纵和郭庆两人,只不过这次和上次的区别是,上次两个人都是站着的,而这次,凌千纵依然站着,郭庆则是躺在了地上,他的身上泥迹斑斑,嘴角还淌着腥红的鲜血,他刚刚遭受过凌千纵如打狗般的肆虐……难怪江南总是有人怀疑郭庆脸上的那道刀疤是凌千纵亲手留下的。
“少爷,对不起。”郭庆挣扎着爬起身来,直挺挺地跪在地上说道,“这次是我的无能,明天,明天我再带人过去,一定收了那小子的狗命!”
“明天还去?”凌千纵嘴角一挑,冷声笑道,“你还嫌这次给我丢人丢得不够是吧?林逸那泥腿子他算什么东西,竟然也值得我凌千纵三番五次地派人去收拾他?瓷器不跟瓦片斗的道理你不懂啊?我原想叫你把那小子悄悄地做了就行了,你可倒好,啃了一嘴泥不说,还被苏千沫给撞见了,你怎么不让整个江南的人都知道我凌千纵现在和一个泥腿子较上劲儿了?愚蠢!”
“少爷,我错了!”郭庆狠狠地抽了自己两个嘴巴,小心翼翼地问道,“那少爷的意思是……”
第022章:救救我!
“我们现在什么都不需要做。”凌千纵将手中的烟蒂跃空弹下,望着夜空中那条还带着火星的弧线,脸上露出与他不到三十岁年纪并不相符的老辣冷笑,“我们能够摸清楚林逸那小子的底细,苏朝廷自然还是有这个本事,这种下乘的事情还是让给他来做吧。”
“我知道了,少爷。”郭庆从地上站起身来,躬身退去。
凌千纵没有去看郭庆那步履蹒跚的背影,他甚至丝毫不关心这条忠诚的狗的死活,从衣兜里面再次掏出了一支烟点上,脸上露出毫不掩饰的阴冷:“苏千沫,你竟然还敢弄个冒牌男友出来,我倒要看看你们怎么把这出戏唱下去?”
郭庆从半山别墅走出来的时候,浑身的衣衫基本上已经完全被虚汗湿透,仿似再也提不起来一丁点儿力气,凌千纵的那通肆虐倒还在其次,给人当了半辈子的狗,冲锋陷阵了半辈子,这点儿皮肉伤还真算不得什么,可是后腰处被林逸插针的地方此时的隐痛已经越来越剧烈了,而且还大有蔓延之势,整个下体都陷入了那种难以名状的疼痛当中,就连走路跨步都扯得蛋蛋疼。
“难道那小子真要废了我裤裆里的玩意儿?”郭庆心惊肉跳地想道,虽说他在林逸的面前大放阙词,说拼掉了裤裆里面这玩意儿也在所不惜,可他毕竟是个男人,没有任何一个正常的男人不把裤裆里的那玩意儿当宝贝的。
郭庆之前权当林逸那小子是在危言耸听,并不深信,而且任务失败,他必须要第一时间赶回来汇报,也就没有听林逸的劝告,尽快去医院找专业的中医把那根银针拔掉,直到现在他才意识到了事态的严重性,于是赶忙叫了几个亲近的兄弟,把自己送去了烟海市最大也是最有名的中医医院,国医堂。
……
林逸彻夜未眠,那枚曾经被他亲手戴到苏千沫手指上的“求婚戒指”陪他度过了一个漫漫长夜,遇上苏千沫这个女人,林逸的心里真不知道是该喜还是该忧,就因为这个女人,他被无辜卷入了这场直到现在他都还没有完全弄清楚的风暴当中,还差点儿因此丢了小命,都说红颜祸水,这还真不是瞎掰,遇上苏千沫这个红颜,林逸当真觉得自己被一大盆祸水从头浇到了脚底。
可是他犯贱地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