阎埠贵大马金刀的往堂屋一坐。
三大妈也是板着张死人脸,坐在茶几另一侧的座位上。
两口子往那一摆。
也就是白天。
要是换做天黑。
不知道的,还以为他俩是演恐怖片里的恶鬼呢。
“爸妈,回来了。”
“这是怎么了?”
听到动静。
阎解娣从里屋出来,看到那两口子一副吃了苍蝇屎的模样,不由得问了这么一句。
那俩,啥都没说。
“贾婶过来了。”
这个时候,阎解娣注意到被槐花扶着走进来的贾张氏。
“是解娣啊,你爸你妈呢?”
贾张氏因为看不到,问了这么一句。
“这不,就在这,坐着呢。”
阎解娣回了句大实话。
“我找你爸你妈有点事。”
贾张氏神神秘秘的说。
…………
人民医院。
因为第一次当父亲。
这让王近邻忙的是焦头烂额。
这年头,还没有尿不湿一说。
因此孩子用的都是那种布尿片。
虽说自己裁剪的布尿片用起来比较环保,但是洗尿布啥的工作都落到王近邻的身上。
这种活。
他以前哪里干过。
这不。
正在医院卫生间的长排水池上忙碌的王近邻,并没有注意到娄母已经过来了。
“你这孩子,一看就是个生手。”
“婴儿的皮肤嫩,你这样洗哪行啊。洗不干净是小,要是沾染了细菌,伤到了孩子可是大。”
“让我来吧!”
说话的功夫,娄母撸起袖子,已经准备亲自上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