语堂走在前面,都能听到后面几个女人小声谈论的话。
这男的是谁啊?长的真帅。
庆铃老公的弟弟,说是从国外回来的。
是亲兄弟吗?怎么长的一点都不像。
是啊!这语琪虽说长的也不错,可一看就是个农村出来的老实巴交的孩子。你看这弟弟,五官长的多精致,这从上到下哪里还能看得出一点乡村味,留过洋的就是不一样。
不知道有没有女朋友了。
看那样,女人应该都是扑上去的吧!怎么可能没女朋友。
有了女朋友又怎么样,只要没结婚照样可以挖墙角的。
是啊!就算结婚了,还不是照样也有人挖。
一伙人说着笑着。
语堂听着这些话有些不好意思的脸红了,于是他加快了脚步。
语堂把她们领过去的时候,语琪正朝着他大声地喊着,都到了吗?那时候的他满脸洋溢着新郎的喜气。
杨家两老这边刚成功的把人给接了过来,哪边就又有事忙了,婚宴场面就都交给语堂照顾着。
语堂肩负着语琪这个不会喝酒的乖宝宝能撑到最后的重任,席间,一帮客人也都照习俗想了各种各样的点子来作弄这对新人,不过大多也都是老调重弹,不过让语堂最为印象深刻的就是,有人提出让新郎新娘在开心果的果壳里倒酒而不让酒满出来,不然就要罚酒三杯。
语琪这个老实人自然是准备罚酒了。
语堂则灵机一动,附在语琪的耳边嘀咕了两句,然后这个难题就轻易的化解了。
原来语堂是让语琪把酒先倒在啤酒瓶的瓶盖上,再用瓶盖把酒倒在开心果的果壳里。
一帮人饭饱酒足之后慢慢散去,王庆铃和语琪的同事及朋友们喝了点酒,兴致正酣,回到新房后又开开心心的闹了一次后才结伴连夜开车回去了。
第三天,就是新娘子给男方家的一些长辈们磕头敬酒,收取红包。这个仪式完毕之后,吃了中午的那一餐,整个婚宴才算正式结束。
那一天,徐金兰把家里能算得上传家宝贝的东西都往王庆铃的手里塞,并嘱咐要好好保管,说是上代人传下来的,在这喜庆的日子里,就连一向很少露面的九十岁老外婆也被人扶着出来,手有点颤颤巍巍的从兜里拿出一只玉镯子给新娘子,这是老太太一直戴在手上舍不得摘下来的上等羊脂白玉。
老太太因为眼睛不好使,还闹了个笑话,她嘴里叫着新娘子的名字,却硬是拉起徐金兰的手就要往镯子里塞。
徐金兰缩回自己的手,把王庆铃的手拉着递过去。
想来老太太应是觉得年轻的时候亏待了徐金兰,心里面还是想要补偿,但母女之间因为都是要面子的,一直无法拉下脸来。
徐金兰跟母亲之间的关系一直不怎么和睦。
上了岁数了才开始相互走动起来。
徐金兰因着自己当姑娘的时候,母亲的偏袒而记了几十年。
起初,王庆铃叫了声外婆还不敢接过那镯子。
待得徐金兰同意了,才高高兴兴接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