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祭祀府今非昔比,需要你的能力来振兴祭祀府的生意。从今个儿起,祭祀府和我陪嫁的生意全部交给你掌管,希望你能尽快厘清账目,找出问题,重振家业!你可能做到?”
南荣莺没有问郑氏愿不愿意,直接问她能不能做到。
众人还没从中馈的意外中缓过来,又来一个大雷,一个个都吃惊的看着郑氏。
郑氏听完婆母的话,短暂的吃惊,马上起身行礼:“儿媳谢母亲看重,请母亲放心,儿媳一定不辜负母亲厚望,一定做到!”
只有黛芙,淡定的看着大嫂,郑氏也感受到了她的目光,善意的看了她一眼,赶紧回到座位上。
大哥顼杉看郑氏坐下,才反应过来,直接站起来反对:“母亲!我不同意,一个妇人怎可抛头露脸做生意,传出去还让人笑死,我祭祀府沦落到要女儿出去养家糊口?”
南荣莺就是性子再温柔,也是出身武将世家,压人的气度还是很在行,何况是自己生的儿子。她端起茶杯慢悠悠喝一口放下,才笑着开口:“老大,你说的对,确实,祭祀府沦落不到让一个女人养家糊口。
可是有什么办法呢?你们这些爷们都是祭祀府的大爷,没有一个通庶务的不说,吃穿用度还净挑好的。这些年,我们婆媳为了你们爷们的雅兴,不知道贴补了多少嫁妆。
祭祀府的生意一直交给府里管事的掌管,一个下人,只要不出错就行,才不管是盈利还是亏本。远的不说,就说从我掌家到现在,盈利的铺子、庄子十之一二。回头你问问你媳妇就知道了!
这祭祀府全是张嘴吃饭的人和伸手要钱的人,有谁会往家里赚钱?是你们还是其他几房?都不是!
满这祭祀府里扒拉着挑,也就才勉强挑出来一个郑氏,你还要反对。那就等着祭祀府坐吃空山吧!”
南荣莺的话让所有人都吃惊,唯独郑氏,因为她主持中馈,每个月都会跟婆母汇报。悠闲喝茶的顼炎,蹙着眉,问南荣莺:“祭祀府一直在坐吃空山?真的到了这个程度?我怎么从来没有听你说起过?”
南荣莺苦笑:“老爷,你是家主,是做大事的人,这等着吃喝拉撒的小事,我跟你说过两次,你都没搭言,我怎敢再拿此事烦你。”
南荣莺的话揶揄的顼炎一时说不出来话来。虽然他不过问家里的生意,但是他毕竟是家主,坐吃空山的事对于一个家族来说很可怕,他还是知道轻重的。
“却是我忽略啦!夫人,辛苦你这些年费心操持府里的事!”顼炎诚心的跟南荣莺说。
南荣莺轻笑:“老爷哪里的话,你当初聘我为妻,既做了当家主母,享受了荣耀,就要担得起这份荣耀和责任。”
“祭祀府都到了坐吃空山的地步,夫人破旧除新也是对的!”顼炎肯定她的做法。
郑氏上前挽着顼杉:“父亲、母亲,儿媳和夫君先告退了,出了时间太久了,回去看看孩子们!”
“去吧!回去吧!老二和你媳妇也先回去吧!老三和老四留下!”南荣莺发话。
顼杉还想说什么被郑氏笑盈盈的拖走:“夫君,咱回去说,父亲和母亲与三弟和四弟有事要说,孩子们定是要闹着找我啦!”
顼柏和韩氏也起身行礼:“父亲、母亲,我们先回啦!芙儿,有事就去找二哥!”
顼柏临走不忘黛芙,对着他微笑!黛芙回应:“谢谢二哥,我知晓啦!二哥、二嫂慢走!”
送走了老大和老二夫妇,南荣莺笑着看着顼炎:“老爷,今个儿正好赶上了,老三和老四的前途,你也问问,看看两个孩子是怎么想的?”
“可!”顼炎挤出一个字,继续喝茶。
南荣莺看着两个儿子,笑着问:“老三,你是怎么想的?以后想走仕途还是从军亦或是经商?”
顼松起身行礼:“父亲,母亲,我想走仕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