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文护吻得越发用力,在她颈边落下一个个红印。
“阿护,你放开我。”清河吃痛地推开他。
“为什么别人可以,我不可以?”若是放在平时,他自然是不忍吼她一句,只是今日…他接着酒意发泄出来。
“你在胡说什么?”清河怒到下一刻便被宇文护扛起:“宇文护你放开我。”
“就算你恨我,我也不会放你走。”宇文护将她摔在床上,自己解着腰带和身上的衣服。
“宇文护,你疯了?疯言疯语的,到底再说什么?”清河更是气恼,准备起身,却又被拉了回来。
宇文护怕她跑了,也顾不得自己身上未脱掉的衣服,直接欺身而上,抓住她挣扎挥舞的双手吻了上去。
“宇文护你放开我!”
“我恨你!”不得已,清河放出狠话,却也是未来得及思考,只是脱口而出。
“恨?那我就让你知道知道,自己曾经有多爱我。”
房内频频爆出的语句,安暖心中一慌,快速跑了过去:“郡主!”
“暖暖!”哥舒出现,将安暖拉了回来。
“你拉住我干什么?我要去救郡主。”安暖气恼道。
“他们是夫妻!主上不会伤害夫人分毫。”哥舒斩钉截铁地说到,又问:“那个经常给夫人送信的男子,究竟跟夫人是何关系?”
“哪有经常?不过两次,郡主承他一次救命之恩,不过报恩而已!还人情的。”安暖也放弃了挣扎,就怕,今日便是所有事情的转折点,她家的郡主大大,要变下堂妻了。
“果真是这样?”哥舒
“当然啦!”
……
“嫣儿,我才是你的丈夫,不要离开我好不好?”酒意渐醒,宇文护轻轻环住她的腰:“对不起嫣儿,我弄疼你了。”
清河闭上双眼,没有回应,宇文护翻身窝在她的颈肩:“那个孩子是意外……对不起,没有保护好你们母子……”
孩子?什么孩子?
“嫣儿,我们再生一个孩子好不好?”宇文护接着说到。
清河翻过身,道:“也许,我失忆,不是意外,是上天再给我一次破镜重圆的机会。”
宇文护猛然惊醒,一脸迷茫:“我……嫣儿,那日到底发生了什么?你看到了什么?”
清河闭上眼眼角流下了一滴眼泪,也许她猜到了什么。
入夜,宇文护带着哥舒审问着石墨,那日的一切,现只有她一人知晓真相。
“奴婢不知,太师不必追问了。”石墨脾气倒是挺硬的,面对宇文护的威逼利诱,愣是不肯说。
宇文护手一挥,哥舒便知道他是什么意思了:“主上……若是打伤了石墨,夫人怕是更生气了。”
“参见太师。”乳娘缓缓走了进来,扶起跪着的石墨:“太师这般逼问石墨,怎么不想想自己那时那刻在何地在作甚?”
“乳娘?”全府上下,就是管家见了都要礼让三分的清河的乳娘,自然也是因为宇文护看在清河的面子上敬她几分。
第二日,清河衣着整齐地带着安暖踏出府门,宇文护迎面拦住了她,道:
“嫣儿,之前的事都是我的错,既然你都忘了我们之间的一切,那我也当不记得,我们重新开始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