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宇文护消失在人海之中,清河郡主立马说道:“走!”
马车走动了起来,也随之消失在街头……
宇文护捧着刚出炉还热乎着的芙蓉方糕走了出来,朝着原来的地方走回去,忽然发现高头马大的元孝则骑着马过来,身后还跟着缓缓走动的马车,他上前拦住。
“姐夫?你怎么在这儿?手上捧着什么?”元孝则伸手示意后面的马车停下,自己翻身下马。
“你阿姐要吃的方糕。”宇文护说:“你不是过两日才到吗?怎么今日就到了?”
“实在想念阿姐,就连夜赶回来了。”元孝则扯出大大的笑脸:“姐夫,快上车吧!咱们一起回去。”
“不是,你阿姐还在……”宇文护还未说完,安暖掀开帘子,清河的脸露了出来,疑惑地叫到:“嫣儿?”
“让他自己回去,小则,我们走!”
元孝则应了一声,朝宇文护问道:“姐夫,你又哪里惹到阿姐了?”
宇文护也是感到莫名其妙,十分得莫名其妙,方才还好好的,怎么就生气了?
清河先一步回了府,宇文护赶到清河早已回了房。安暖半路拦着宇文护,绕了一圈,朝着宇文护胸前嗅了嗅。
宇文护怒地推开她:“放肆!”
“郡主知道你早上是去见独孤般若了,身上还有女人身上才有的香味,太师这么进去,只会火上浇油。”安暖没好气地说:“太师还是先去沐浴更衣再来吧!”
宇文护听后才消了怒气,闻一闻自己身上:“真的有香味?”才想起那独孤般若好像点了熏香,这女人还真是……
“这味熏香,郡主可是从来都不用的。”安暖
“我知道了~”说着宇文护转身离开,待他回来,清河的房门依旧紧闭,宇文护敲了敲。
“嫣儿,你快开开门。”
“你倒是同我说说,你和独孤般若都说了些什么,又都做了些什么。”清河的声音从里头传来。
“我们是合谋把宇文觉赶下台。”宇文护‘丝毫不掩饰’地说出了口。
“真的?”
“当然是真的,独孤般若觊觎皇后之位已久,想要借我之手,把宇文毓推上皇位,自己好做皇后。”
清河打开门:“那你告诉我,你这一次为何要去见她?难不成你们之间有私情?”
“有什么私情?不过是之前和哥舒打了个赌……”宇文护差点说出口了,虽然及时制止,但还是被清河捕捉到了。
“什么赌?”
“自你我成婚以后,夫妻感情甚笃,只是你生了孩子之后,将多数心思都放在他们身上,一点都没有顾及到我。我一时生气就自己和哥舒打了个赌,想要将你的心思移回到我身上一些……”
“所以你就惹上了独孤般若?想让我吃醋,谁知道独孤般若居然是一个这么难缠的女人,一次又一次地用这件事来威胁你?”清河看到宇文护默认的表情,不禁摇摇头:“那是你活该,你惹谁不好,去惹独孤般若?”
“我早就已经跟他划清界限了,是她自己为了达到自己的目的不择手段。”
“我倒是有些同情这个女人,也同时很欣赏她,自己想要的东西,就自己去争取。既然你早就知道独孤般若是这样的性格,你当初为何不直接一刀杀了她?荒郊野外贼寇出没,可是于情于理。”本就和独孤般若没什么多大深仇大恨,无缘无故牵扯出来这些事情,真够让人头疼的。
“她身边有的是暗卫,根本动不了她。”宇文护无奈地说道,明面上更不好直接争锋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