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得不说安子对时桉有种盲目的崇拜,在监狱里时他得罪了人,被打的奄奄一息,是时桉把受了重伤的自己拖到了医务室,医务室里的人除非把人拖到那里,他们几乎是不会主动出来医治人的。
就因为这事,安子决定这辈子除了父母,时桉就是最好的人,他对时桉说,两个人的名字里都有安的发音,很有缘分,可以结拜成兄弟,没想到时桉听他说兄弟时面色一变,说起他有个妹妹。
安子敏锐的觉得这个妹妹有问题,最后虽然没有成功和时桉结拜,但是和他的关系变得不错,于是他知道了时桉入狱的真相。
只有他知道时桉过得有多苦!
关进监狱里面的人穷凶极恶,时桉长得白,相貌是监狱里面最好看的,他们有的人想要把时桉当成女人。。。做那档子事。
时桉不同意,自然过得也不算好。
他叹着气把最后一块桃子切好,找了个盘子装进里面。
但愿时哥真的想得开,不会做傻事吧。
他敲了敲门,看到了从地上又重新爬到床上的黎宁,黎宁看到来人皱了下眉:“时桉呢?”
“他出去了。”
安子看到黎宁之后在心里吹了个口哨,时哥的这个妹妹长得不错嘛,就是心眼也忒坏了。
他把装着桃子的盘子放到床上,清了清嗓子:“别以为他走了你就能离开了,时哥没发话,我是不会让你离开的。”
黎宁冷着脸:“所以你要助纣为虐,和他一起杀了我吗?”
安子绷着个脸:“别乱说,什么杀不杀的,我和时哥都不会伤害你的!”
黎宁心里暗嗤:那是你不知道,我已经死过一次了,就在时桉的手下。
屋子里的暖气还算好,但时桉刚才打开了窗,热气散的一干二净,屋子里还有些冷,黎宁的鼻尖凉凉的,她叹了口气,不想和他在争论时桉会不会杀了自己的问题。
只有她自己知道,会。
面对安子的话,她也只是道:“是吗,话可别说得这么绝,万一我死了,你就是从犯。”
“他奶奶的,你当我是吓大的?”安子不信她,他想到了什么:“想哄骗我放你走是吧,我告诉你,没门!”
安子大着嗓门说完这些后就离开了,不再听黎宁挑拨离间,在外面安安静静的等着时桉回来,打算和他告状。
黎宁也无所谓安子的态度,小白走了,自己一个人怪孤单的。
她插起一块水果,被酸的眯起了眼睛,等适应了这个味道后又插起了几块吃了起来,水果被切的方方正正的,黎宁猜不到是什么东西。
是某种脆瓜吗,不等她细想,喉咙间的肿胀感让她呜咽一声。
她喘着粗气,可周围没有任何电子设备,在跌跌撞撞的下了床之后腿间一软,她只能踉跄着走到门前,用力的拍了拍。
黎宁已经完全说不出话了,在这个时候她才反应过来,是桃子。
原主对桃子严重过敏。
刚开始安子对房门的拍打声不以为意,直到拍打声越来越弱,里面的人也没有声音,安子才觉得不对劲。
这时时桉也从外面回来了,安子站起身往房间的方向走:“时哥,你这个妹妹一直没完没了的敲门。。。卧槽!”
他把房间的锁解开后,黎宁立刻从门上跌倒,摔到了安子的腿上,安子一脸懵逼:“咋。。。咋回事啊?”
时桉眯着眼,看向房间里那吃了一半的果盘:“你给她吃了桃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