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槿宁还是冷漠的态度,容瓷砚刚刚要开口去安慰她就被安锦拉住了衣角。
“瓷砚,细作狡猾,我观察了几日都……”
容瓷砚用力抽出已经褶皱的衣角:“别在槿宁面前跟我这样亲昵。”
他以为是自己端正了态度,可宋槿宁已经知道了事情的原委。
太子殿下是变心了,可他谁都不爱,他要的只是权势和地位罢了。
准确来说,是他不够爱这两人中的任何一人。
为了交易可以委屈宋槿宁,又可以为了宋槿宁去委屈安锦。
虽说不是正妻,可到底也是明媒正娶来的,他这样愧对二人,当真问心无愧吗?
容瓷砚苦苦哀求宋槿宁的行为在她眼中就像一个皮影戏。
从头到尾都是容瓷砚想要处处合自己心意罢了。
他感动的只有他自己。
“太子殿下,细作狡猾,几日臣都未能察觉,如今迫在眉睫,还望殿下出出主意。”
宋槿宁三言两语阐述了事情的梗概,容瓷砚应声同意。
各个赈济点又派去了不少官兵驻守,日落时分,终于发现了端倪。
有人汇报在南市巷子中发现了昏迷的官兵。
几人前去时手下正巧押着一名官兵打扮的人。
原来几人一开始调查的方向就错了。
他们几个人认为既然是细作应当是早早就混入了赈济队伍。
于是着重将目标对准了和粮食接触最近的人。
几人正松了口气时,北市派人前来通报。
“太子殿下,北市出现了大批量中毒昏迷的百姓,请宋将军前去查看情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