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绪翻涌,沈玄清上嘴唇微微颤抖:
“我妈。。。我妈因为这件事都住院了!”
“哐”地一声,一记重拳垂直砸向汽车顶部,男人额头青筋毕现。
冷静下来后,他一边联系医院的资源,一边招呼沈玄清上车。
“啪”地一声,素手拍掉了擅自圈过来的臂弯,紧抿的嘴唇说出的话似寒冰一样:
“不用了!我希望,以后再也不要见到你!”
说罢,一辆出租车呼啸而至。
就当她预备拉开车门之际,一只大掌阻挡了接下来的行为。
边城垂眸道:
“我送你!”
女人抬起眼,眯眼讽刺:
“送我?怎么?嫌我们母女过得太顺,再给我们添一次堵,是吗?”
“不要曲解我的好意?”
男人试图替自己解释。
好意?
什么好意,自作主张上演霸总扛女人回家的好意?
夜风袭来,头脑清醒了几分,沈玄清逼退眸底的泪意,一字一顿:
“高攀不起,我躲得起!”
说罢,她侧腰施力,撞开了男人的胳膊。
紧接着,“哐当”一声,重重关上了车门。
红色尾灯刺痛了背后男人的眼,也让他倍感无奈。
不过,只要思想不滑坡,办法总比困难多。
再者,抓大放小,是他这几年来经营企业以来最主要的经验之一,此时,这经验倒是派上了用场。
略作思考,打了几句腹稿,他当即拨通了一个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