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我们的孩子
他的声音听起来有几分委屈,眼神却晦涩难明。
事实上他的确没打算亲自哺乳,他也并没有多怜惜这个孩子,这些都不过是亲近她的手段而已。
我想给他最好的。
宴从清的手指探进她的腿心,搅弄出粘腻的水声。
所以可以多给我一点吗?你的信息素还有、你的水。
鸢尾的香气湿而热,姜姜的手搭在他的肩膀上,宴从清的体格看着纤细,但真实触碰到了才会发觉他其实并不瘦弱,她的掌心传来男性omega坚实,沉重的热量。
姜姜推着他的肩膀,可是腰肢被他牢牢掌住,她不敢用力,所以胸口上湿热的舔舐无处可躲。
别、别这样
耳根和脸颊又涨热起来,她小声哀求着,她对这莫名汹涌的情欲感到有些羞耻。
可是挺立起来的乳尖上立刻被尖锐的犬齿磨蹭了一下,宴从清伸出舌头自下而上地舔过嫣红的乳尖,把她浅淡的乳晕吸得微微鼓起,姜姜推不开他,也避不开充盈这卧室的花香,只能攥住他的头发,夹紧了双腿。
很可口他的舌尖贪婪而放荡地轻轻勾了下那颗小珠子似的阴蒂。
花瓣似的阴唇随着呼吸的起伏微微颤动,吐出粘腻的露水,又被他用舌头尽数舔去。
流出来的水实在太多了,被他舔开的细长小口,像是深海里肥嫩多汁的蚌肉,顶端那颗被他吮得发红的颗粒,就是最鲜美的珍珠。
要是能天天喝到就好了。
声音经由他干燥的喉咙发出,带着热气的呼吸扑洒在软肉上,他的唇瓣贴在上面开合,似乎连声音也模糊得像沼泽。
那种仿佛挠着骨头的瘙痒让女孩忍不住夹了下腿,却无意让他的脸压得更近。
宴从清忍不住轻轻笑起来,他用嘴唇去磨蹭那片滑腻的软肉:可以吗?想天天都能喝到,一日三餐,只喝你的
他的舌头慢吞吞地伸进那道被他舔开的小口,打着卷,在娇嫩狭窄的甬道里抽插。
那里面的软肉嫩得他都不敢用力,密密麻麻地绞着他的舌尖,每次抽出来都能带出一大股透明的汁液。
姜姜你多喝一点水,然后每天、喂给我好不好?
他托着女孩的臀,把脸埋得更深,像是渴求着乳汁的幼崽一样,含着阴部一下一下用力的吮吸,用鼻尖去蹭那颗被他吸得肿胀的阴蒂。
夜晚实在是太安静了,房间里只能听到被压抑着的喘息,啧啧作响的水声,还有吞咽的声音,一同谱作最淫糜的交响曲。
湿润而甜腻的鸢尾花香跟红茶的味道交织混杂,铺天盖地的信息素几乎将姜姜淹没,她的情欲被彻底催动,额头的细汗聚在一起,凝成水珠滚进鬓发里。
一大股水流喷在了他的脸上。
是那种透明的,很清澈的液体,像小小的喷泉,一下子打湿了他的脸,甚至他想用嘴去堵住那个望外渗水的小孔,都差点来不及。
姜姜拱着无力的腰肢,连小腹都因为剧烈的快感痉挛起来,她颤抖着身体,又断断续续地喷出几股汁水,被他用嘴裹住,咽进肚子里。
她的脑子还昏昏沉沉的,眼角是不知什么时候淌出来的泪,淡棕色的眼珠蜜糖一样融化着,瞳孔涣散,没有焦距。
她感觉到她的手指被人牵着,触碰到柔软的、湿漉漉的肌肤。
她茫然地抬眼去看,那张被淋湿的面容显得愈发清艳,因为是从那里喷出来的,所以看着更有股难言的色气。
他对着姜姜笑了一下,纤长漆黑的睫毛像敛着翅膀的蝴蝶尾翼,还在往下滴水。
他牵着她的手,慢条斯理地用她的手擦去脸上的水珠,然后张开嫣红的菱唇,把她的手指含进嘴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