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叶皱眉深想,“我也说不清楚,可姑娘还是姑娘,只是感觉哪里又有些不一样。。。”
宁二撇嘴,“我看是你在水中呛傻了。”
“你还好意思说?若不是你带我们去那种地方,我们家姑娘好端端的如何会落水?现在又如何会发高热?”红叶怒目而视,当初怎么就这么信任的跟人走了?
说起客栈失火,宁二忧心仲仲,还不知究竟是场意外还是有人故意为之,若是有人故意为之的话,也不知王爷身边的人手够不够?宁二踢了踢亭中路上的石子,郁闷,简直郁闷至极。
青竹却应和道,“确实如此,往常姑娘是世家贵女之典范,怎么可能会去斗兽场那种地方,而且,就算姑娘不喜欢陛下,也会因为纪家和太后的意思同陛下好生相处,也不会在宫中同那刘贵妃过意不去了。”青竹笑的眼睛眯了眯,“不过,我还是喜欢这样的姑娘,感觉更像是个人,人有七情六欲,有喜乐忧愁,红叶姐,你觉得呢?”
红叶摇头,“只要姑娘过的开心,怎样都是值得的。”
次日一早。
寂静的芙兰轩开始热闹起来,姜母未用早膳便到了纪梦舒这处,后者仍在睡梦之中。
青竹守在外殿,听见外头的响动声,不得不出来看看,“夫人?”
“舒儿好些了没有?”姜母神色有些憔悴,“我心里记挂,这便来看看。”
“夫人放心,姑娘高热已经退下了。”青竹沏茶倒水,姜母直奔寝殿,瞧着纪梦舒安静的睡颜,缓缓松了口气。
“人没事就好,我听说,昨日同你们回来的,还有一侍卫?”姜母坐在外殿,徐徐问道。
青竹应是,“回夫人,那人昨日见我们落水,将我们打捞上来,姑娘一问,才知那人没有去处,姑娘便请人当作自己的侍卫,这一来二回,便跟着我们回来了。”
好在她们几人提早串通了气,要不然,还真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夫人的问题。所幸姜母并没有深究的意思,在屋内喝了碗茶水,便回去了。
青竹兀自嘀咕,“夫人看起来严厉,其实还是像母亲那样,疼爱自己的女儿吧。”
“你嘀嘀咕咕说什么呢?”红叶打了盆清水过来,瞧着青竹一人发怔。
“哎呀没什么没什么,方才夫人过来看了看姑娘,顺便还问了问宁二的事。”
红叶紧张道,“你没说漏嘴吧?”
“红叶姐,我好歹也是跟了姑娘这么多年的人,这点小事还会说漏嘴吗?”
红叶点点头,“这就好,毕竟女儿家的名声大过天,更何况咱们姑娘身份特殊,若是被人察觉姑娘同一外男联系密切,难免招人闲话。”
“知道啦知道啦。”
纪梦舒醒来便觉口干舌燥,呼吸之间尽是药味,“红叶?青竹?”
姑娘醒了?两人一惊,赶紧到了屋中,青竹端着茶水凑近,“姑娘可算是醒了。”
饮茶毕,纪梦舒睁着清明的眸子,“我昨夜,莫不是发烧了?”
“姑娘果然料事如神。”青竹赞道。
红叶又道,“姑娘体弱,落水之后仍是发了高热,但好在热已退下,姑娘身子可好些了?”
纪梦舒点点头,“放心吧,我已无事。莫要惊动母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