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佑勾唇一笑,走过去,一双粗粝的大掌从身后抱住她,低声哄道:“朕把皮影戏班子安置在清凉寺了,你喜欢热闹,朕觉得你会喜欢。gougouks”
徐明月愕然,随后又冷漠的睨了他一眼,转身窝在软榻上,用一旁的话本遮住脸。
徐佑坐在软榻旁,一把抽出她掌心的书,淡淡道:“你是为了安宁公主府上那些事儿?”
徐明月眉头蹙的颇高,张了张嘴,随后又拧过头去,不想搭理他。
看她似乎无心与他说,他便抓起她的手,重重的捏着,唇角一勾,讽刺道:“或者你想起那个龙陆银那个死了的臭男人?!”
听了这句话,徐明月也不禁有些气恼,抬起粉拳重重的朝徐佑的胸口砸去。
徐佑一个翻身压住她,低头亲了亲她的眉心,“朕不许你想别的男人,更不许想龙陆银!”
看着他那副认真的表情,徐明月皱了皱眉,抬脚踢了他的小腿一记。
刚要转身,却被他从身后一把抱起,薄唇在她的唇上舔舐“那日弄疼了你……不过,朕真的不知道龙陆银竟是个木头,守着你……竟然……”他唇角一勾,亲了亲她的眉心,“不过……朕很高兴……”
徐明月拍掉他的手,“赶紧滚!”
“朕小半月未曾碰过旁人,来时也是洗的干净。”
徐明月挑着徐佑的下巴,唇角微微的弯着,一个转身袖中却射出一排细细的毫针。
徐佑抬袖打掉细针,一把将徐明月扔在榻上,不由分说的霸王硬上弓。
徐佑一只手在下面隐现,徐明月浑身燥热,一抹血气直奔涌向脑际,半晌身子猛地一颤,她的指甲狠狠的抓进徐佑的肩,细细的呻吟声穿透床帏。
这还是他第一次取悦女人。
正起身要振夫纲,却见身下那小刁蛮女人抬起白嫩嫩的脚,一下把人踹下床。
徐佑睨了床上笑作一团的女人,起身弹了弹身上的土,冷脸喝道:“用完了就踢,恶女人!”说完,直接上了绣榻,抬手打掉了锦帷,不过片刻光景,就听见锦帷内柔腻的求饶声传来。
清晨,一缕阳光照在徐明月的眼上,她掀开锦被,却见身上已经换上一套干净的衣裳,身上也一股子沐浴后的花香味儿,只是胸前衣襟凌乱,点点的红痕也像冬日里绽放的红梅,一股子被粗暴“镇压”后的绚烂。
珠帘一响,蓉妞端着参汤进门。
徐明月垂首系上胸前的系带,朝着蓉妞问道:“他什么时辰走的?”
“二更天就走了,怕打扰您休息,便没出声。”蓉妞耐心的说着。
不过,昨日也算是开眼了。皇上一向阴鸷无情,可是抱着自家主子时,眼神里那股子宠溺简直像是捧着一块儿无价珍宝似的,给主子洗完澡,还亲了亲眉心……
徐明月皱了皱眉,嫌弃的将他枕过的枕头踢在一旁,眉宇间带了些娇媚。她抬手捏了捏脸,转身朝着蓉妞道:“折腾了一宿,没出黑眼圈,肤色倒是好了不少。”
“公主啊,您且……外面还有人呢。”蓉妞紧张的过来要捂徐明月的唇。
徐明月一笑反抓住蓉妞的手,将一张羊皮地图按在她掌心,随后惊天地泣鬼神地来了句,“听说闵氏善造玉器,有一物名锁阳,你给本宫取来。”
蓉妞垂首看着那羊皮地图,下一刻脸蛋儿却绯红一片。
玉质锁阳?
这是认了真了?寻常男人也就算了,可那位是皇上!
徐明月微微往后靠了靠身子,胸口处又涌上一阵肿胀酸麻,她抬手微微支撑起酸胀的身子,恶狠狠道:“这等子以怨报德的,本宫定是要好好收拾他!”
作者有话要说:
徐佑:朕觉得有人想守活寡。
明月:本宫觉得某人锁不住。
蓉妞:请不要为难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