弟子d:“这真的是金丹期就能达到的剑技吗……?太不可思议了。”
弟子a:“何止剑技,楼师姐这不用掐诀就能瞬发的法决使得比我这法修还好!”
弟子c:“得了吧,就你?楼师姐明明去年年法脉首席都从台上踹下来了…”
弟子e:“我要哭了,为什么他们俩的剑术都那么高大上,我的剑术就永远只是劈砍刺呢?”
……
游如皋的每一次出剑都被楼眠眠精准预测。
挑砍劈刺、横斜钩回,每每飞鹰剑招变化之际,岫玉必定精准堵在它的下一势!
高大青年几乎是败局已定,此时如同困兽,就连手中剑也不过成了楼眠眠困住他的另一道牢笼。
只是他犹未放弃。
就连同习剑道的弟子们都开始疑惑,不明为何已经到了这般境地,游如皋都不肯认输。
如果这是对剑道的执着,想必在场诸人,没有一个人会看轻他的,何必自讨苦吃?
青年身上的制式服被岫玉削得七七八八,此时已经过去了一炷香时间,游如皋的确成功脱住了她的时间,可他距离重伤倒地,也不过一击。
只是楼眠眠却没有选择趁胜追击,她直觉游如皋不会如此轻易罢休。
少女如同蛰伏的野兽,等待游如皋临死前的反扑。
……
“楼眠眠!你打啊!”
是东方云,少年站在擂台下边,穿着和楼眠眠一样制式的亲传弟子服,颇有些恨铁不成钢。
他完全搞不懂楼眠眠为什么要手下留情。
她在弟子堂指点后辈的时候,对他可从来没有心软过。
抱着这种情绪,他愈发觉得楼眠眠是在放水,东方云甚至看见楼眠眠闲闲地瞥了他几眼。
东方云:……,我真受不了。
只在一瞬间,战势陡变!
青年以血祭剑,掀动了一场席卷擂台的风暴!
游如皋清楚,这是他唯一击倒楼眠眠的机会。若他能够临场证道,那这一场,他必有一搏的生机!
楼眠眠尊重勇于突破自己的人,也享受培养对手的过程。
但她绝不会自寻死路!
磅礴的剑意,自楼眠眠周身而起。岫玉被少女平肩竖在身前,剑身雷光大起,联通天地,粗壮骇人的雷光笔直而下,将一人一剑笼罩期间!
楼眠眠的剑意太过辽阔厚重,就连台下众人的配剑都嗡嗡作响,一如数千跪伏的呼喊。
风暴与雷光接轨,暴烈的风摧枯拉朽,几乎要将一切撕碎,唯有在被雷光触及时,如同最柔软的绸缎,被拦腰折断。
游如皋提着剑承风悬立在半空,和低空的楼眠眠对视,两股相似又相斥的剑意互相抵制,爆出的巨大灵压几乎要将擂台边缘的结界挤爆。
[警告!第二擂台选手灵压不稳,结界有破裂危机!]
——
游如皋:我的剑意!生出来了!生了!!!
[领导临时加塞一个晚间学习讨论,更晚了,对不起宝宝们!!(????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