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满嘴谎话,乱扣屎盆子,有哪句话是真的?”
安宁才不承认她偷钱。
她本来就没偷,她是索要精神损失赔偿费,名正言顺,理直气壮的。
众人也点点头,觉得安宁说得很有道理。
贺贵就是只疯狗,乱咬人。
而且他那点心思,谁不知道。
原本大家还会觉得贺贵家里条件不错,人也长得又帅又壮的,安宁嫁给他也算是天作之合。
但现在,众人看看陆渊,再看看贺贵那猪头样,额,他确实配不上人家安宁。
再加上,贺贵得不到就胡乱败坏人家姑娘的名声,这人品,真是狗屎一样的。
贺贵:“……”
而接下来安宁的质问更让他哑口无言,名声愈发臭了。
仗着大反派撑腰的安宁现在可有底气了,不怕崩了剧情,也不怕得罪男主小命不保,挺起胸脯,居高临下地鄙夷狗男主。
“我那天傍晚上山,是因为我白天等不到我哥哥,所以去找他,你上山是去做什么?”
“为什么你要说我去跟你幽会?还跟别的男人跑了?你这么诬陷败坏我的名声是想要做什么?”
“还有你是怎么自己摔晕,却要碰瓷我,你是不是想掩盖什么?”
安宁不给男主反应的时间和机会,紧绷着小脸,跟公安叔叔们说:“为了长岭村甚至整个东林公社的安全,我觉得公安叔叔你们应该好好查查他,半夜三更跑山上,受伤晕过去,还拿我一个无辜女子的名声当挡箭牌,是不是他在搞什么非法活动?”
公安同志们:“……”
贺贵:“……”
“安宁你在胡说八道什么?我怎么可能搞非法活动?”
“那你证明一下你自己呀。”
“我没做我怎么证明?”
“那就是你的问题喽,”安宁眨巴着大眼睛,超级无辜的,“我只是基于你古怪的行为做出的合理推测,你如果问心无愧的话,那么激动干什么?”
随即她又用小声,但大家能听得到的声音嘀咕,“你平日没有工作,游手好闲的,但是你总是不缺钱,比谁都钱多,这不古怪吗?”
“他的钱都是我们做父母的给的,我们就只有这么一个儿子,平日里他想要什么我们就给什么,想着我们辛苦赚钱不就是为了这么一个儿子,不给他给谁?”
眼见公安已经怀疑上儿子了,贺爸慌忙地站出来解释。
贺贵在做什么,贺爸多少是知道的。
这年代,投机倒把可是重罪,搞不好就是死刑。
贺爸哪儿能不怕?赶紧给自己儿子找补回来。
“那晚上他上山没为别的,就是我腿上的风湿犯了,阿贵孝顺,连夜就上山要给我找些草药。”
“是,阿贵听信谗言,认为小宁你跟别的男人跑了,就一直误会你,是他有错,是他太过愤怒昏了头才会说你的坏话,只是小宁,你就没错吗?”
不愧是能做男主的爹,一手避重就轻、还倒打一耙玩得很溜啊。
陆渊上前,护着妹妹,冷声问:“你来问我妹妹一个受害者有错?你们东林公社的公职人员就是这素质?”
“误会,误会。”
贺村长连忙给陆渊说好话,又警告地瞪了贺爸一眼,“你在乱说什么?”
贺爸不服气,“村长,我没乱说,安宁她家确实收了我家的聘礼定金,那她就算是我家阿贵的未婚媳妇,本来她就该老老实实在家等着嫁给我儿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