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宁是不聪明,可她绝不做猪队友。
但她自己没觉得有什么不好的,帝渊却总是因为她过于乖巧懂事而心生愧疚怜惜,每次回来都要给她带一堆礼物,也不管实用不实用,越贵越好。
即便心大的安宁都时不时会狐疑地看着他。
传说,老公或是男友只有在外面不老实了,才会心生愧疚给家里的老婆或女友疯狂买礼物。
帝渊:“……”这没良心的小东西。
罢了,身为老公,哪儿能跟小娇妻计较?
安宁:“……我就打个比喻。”
帝渊低低笑开,将她拉到怀里亲,“乖,别害羞,老公疼你的。”
安宁一个激灵,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真的,要不是他长得太帅了,这特么不就是大庆油田吗?
夜深的时候,某个大魔头正精虫上脑,对着她各种流氓的时候,倏而他脸色一变,起身拉过被子给她盖好,就披着睡袍下床,走到窗户前,拉开窗帘,不知道往外在看什么。
迷迷糊糊的安宁被他惊到了,揉着眼睛坐起来,紧张地问:“怎么了?”
帝渊转头,冷冽的眉眼微柔,“没什么事,你继续睡。”
安宁哪儿能睡得着?
这大魔头对她的身体有多着迷,她隐约是知道的,以往,只要不是天塌下来,他都不会停下的。
而刚刚……肯定是发生了什么大事了。
安宁抓起一旁他的风衣裹住自己,下床走了过去,“你别瞒我了,是血族出事了吗?”
帝渊探臂搂住她纤细的腰肢,将她抱到怀里,下巴靠在她的肩膀上,墨眸幽幽地盯着天边无尽海的方向,沉默几秒,到底还是跟她说了。
“嗯,他们动了血焰。”
安宁跟他在一起的这些日子,多少是了解到血焰于血族来说有多重要的。
她俏脸微变,“很严重吗?”
帝渊淡淡阖眸,薄唇染上一丝轻蔑讥讽,“就算他们重新炼化了血焰又能如何。”
安宁:“……”丫的,这大魔头都快被偷家了,他还有心情在这嘲讽别人?
“我说,你能不能有点紧张感,快点赶回去阻止啊。”
“你怎么比我还急?担心我?”
帝渊笑着逗她。
安宁差点被他气死,转身瞪他,“你还有心情开玩笑?血焰要是出事,哥哥……和你会如何?”
她伸手戳他的胸膛,“你是想你死了,你的女人成为阶下囚,血被别的血族喝,人也成了其他血族的禁脔吗?”
帝渊:“……”
“谁敢?”
他握住她的小手在唇边亲,变态变态地宣誓主权,“你只能是我的。”
安宁小白眼一翻,“那你还不快去搞死那个打算偷你家的混账。”
帝渊薄唇微勾,刮了一下她的小琼鼻,“你呀,越来越凶残了。”
不过,他喜欢。
“别担心,我与血焰从来就不是什么共生关系,相反是血焰得依靠我的力量才能燃烧。”
安宁怔了一下,“真的?”
帝渊好笑,“我骗你干什么?”
安宁心里一松,身体软软地趴在他怀里,捶他的手臂,“说话也不说清楚的。”
帝渊无奈,“你之前也没主动问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