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这里往外看,可以清晰的看到一个身量中等目测大约在一米七左右的身高,目测大约在一米七左右的身高,头发蓬乱,脸上有着杂乱的胡须,满面凶相,皮肤蜡黄四十岁左右的男人脚步虚浮满面通红明显喝过酒。
南夙松了一口气,这才放下心来,这个学校此刻四名教师就她一个女性,这男人又目的明确,想也不会干什么好事。
当然就现在这个男人发现自己,也不会有什么过失,她比这男人注入高了大半个头。再加上时间早有防备,明显这个男人不足为惧。
男人走进屋子,打了个酒嗝在屋中环视了一圈,面目张的通红,口中骂道“那臭娘们,去哪了?”他今天下午回山的时候特意看了门口一眼,平时这个时候应该会有男老师站在门口把守,但今天却没有,他就趁着这个机会,晚上喝了点酒趁机溜了进来。
早就听他家女儿说过,这女老师长相颇为好,自然也就生了色心。
今日有酒精壮胆,他早就看家里那娘们不顺眼,在他认知里只要把那个女老师做了,今后,对方也只能乖乖的来到自己家当媳妇。
他口中依旧在骂骂咧咧,瞪着浑浊的双眼,脖子涨的通红。
这时,他感到身后一凉,下一秒一个板凳重重的砸在他头上。力度极重,脚下一个不稳瞬间绊倒在地,下意识的想要抓住身边的物体,平衡身形。
但紧接着又是板凳对着他脸砸了下来,这个椅子是和教室里一样,下面的支架是金属的,又下手极重,全然一副往死里打的架势。
其中一个板凳的支角瞬间扎在他脸上幸好没有砸在眼睛上。但即使这样,他鼻子上一阵巨痛,鼻血涌出,脸上的也被座椅的脚划伤。
此刻摔在地上,狼狈不已。
痛的下意识防住头部,他那个板凳还是不偏不倚的扎在他的手上,肩背处,顿两秒之后没有再受到攻击,他刚松了一口气,下一刻,下身传来致命的痛觉。
南夙又一次抡起椅子,直接砸在他两腿之间的位置,一瞬间,男人杀猪般的惨叫回荡在房间之类。
男人惨叫着用手抓紧自己腿间的位置,又不敢真的用手去触碰,整个人蜷缩在地上。
闻声赶来的张思月刚好看到这一幕,下意识的下身一紧。
南夙闻声放下手中的板凳,后退两步,站在了门外,一副无事发生的样子。
好像刚刚那个背刺老六不是她一样,身后有快速的脚步声传来,打水的地方离这里不远,只是水桶的绳子断了,他才半天没回来。
听到刚刚动静就快速跑了回来,生怕自家老大出了一点事,但显然是多虑,现在出事的人正在里面抱着自己的某个部位,哀声惨叫。
李升站在门口看着地上这个满身酒气的男人。
他和张思月只有稍微思考,便能想到发生了什么,倒也没有想到,第一晚就出了事。
但也不是什么要紧的东西,也不能怪他们先前太大意。
短时间之内,他们根本就没有想到这层原因,又从小都生活在城市里,虽然对这种偏远山区的风俗也有所听闻,他们做出什么事来也并不奇怪,但突然间这么突然的发生这种事情,还是打他们一个措手不及。
不过,此刻,众人的目光都集中在屋里,那个男人的身上,默默的咽了口唾沫。
男人的嘶喊声依旧惨烈,吵得人头疼。
南夙皱着眉,谢安远事先没有反应过来,此刻转头看向自家老大,南夙淡淡的扫了他一眼,那眼神像是再说看我干什么?
层中滚落在地上的男人依旧不依不饶的骂着,其中夹杂着各种生殖器官极为难听。
几人向南夙大概的了解了事情发生的过程,面对着南夙一脸无关紧要的表情。
又看了看地上男人,只能说是他倒霉,但也是恶人因有果。
众人看着旁边摔倒在地上板凳,目光游离在边角金属的地方,想也知道那男人的那个东西应该是不能用。
突然这是谢安远匆匆的跑回原本打水的地方,回来时,手中正拿着一根绳子。
这原始木桶上的缰绳,只是显略显老旧,而且已经断裂了一半,还没对男人缓过来几人三两步上前把男人捆了起来。
男人嘶声怒吼,其他两人一同上去,把男人按住。
于是原本心怀不轨的男人,此刻看上去却是最弱小无助的,他都快服了,什么鬼?“强奸犯”,还没开始就结束了!
谢安远捆人的手法十分到位,李升不由得多看他两眼。
后者一脸得意,转而就看到门口南夙一脸不屑,它能不知道这人从哪学的吗?小时候中二,花钱特地和一些野外生存
人员学了两手。刚学的时候还一脸得意洋洋的来展示给自己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