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和之前不同的是,里面带着的认真。
时暮看向她,谢安远从恍惚中回过神来,也把目光投向穿着白色衬衣的女人。
但只听对方平静的开口问到:“把烟还放在罐子里,有什么寓意吗?”
老人坐在那里,又吸了一口烟,三太不明白这些人进来是干什么?对方自进来之后也没有说过一句话,现在突然开口,反而让他愣了一下。
过了两秒才反应过来,用吸烟掩饰自己的尴尬,然后又像是老谋深算有人因恶嘴脸的人一样淡淡开口:“把女娃子装进罐子里,能保下一胎生出男娃。延续香火,这是我们当地的老方子。”
他说完这句话之后,传来系统提示音:“恭喜游客完成主线任务!了解山区文化风俗!”
与此同时,另一边的四个人,此刻已经躺在床上奋力的让自己尽量睡去。
在听到这条系统播报之后,如同垂死梦中惊坐起一样,第一个反应就是想起了不久前,刚从这里出去的三个人。
谢安远梗着脖子,但他像是十分能适应这个世界线副本,在加也不是什么冲动的性格,此刻并没有发作。三个人得到自己想要答案,转身走了出去
三个人得到自己想要答案转身走了出去,从踏进这间屋子,再到完成主线任务,从这里出去,总共过去的还不到五分钟。
现在三个人准备走的时候,听到身后的一栋房屋里传来男人的叫骂声:“臭娘们!织个破鞋都不会,老子花那么多钱给你买过来,你丫的,什么都不会,还生了个赔钱货!连个儿子都生不出来,养条贱母狗都能生一窝!”
三个人看向那边的方向。
几个人对视,这可能是系统给的,一方面提示。
三个人走近一些,到了那一户的门口,男人的叫骂声依旧喋喋不休,并没有关门,门口正对着外面,像是给路过的行人观看一样,女人全缩在地上。
这时南夙注意到了一边站在桌旁的女孩,她手里端着一个大大的白碗,碗里有几颗青菜,还有一些腌制咸菜,衣服上一块灰一块黄。看着十分宽大,应该是大人穿过的。
而在吃饭桌子上面放着一个很大的玻璃瓶罐,这评论说不出的眼熟。
十分眼熟,连衣服也和今天早上看到的一模一样,再看看男人着不是昨天被捆在树边上那个吗?
谢安远眼神放在他腿下某处,回想着刚刚的骂声,分析着是否是因为现在不能生育了,他那一处高高的鼓起像是缠了什么东西在里,他殴打女人的幅度也十分奇怪像是怕牵扯到伤口。
地上女人也蜷缩着,另一边的桌旁坐着一个看上去上了年纪的一个老人冷眼旁观,这一切。
看到三个人进来说让老人抬起头,吸了一口手上的汗烟,冲几人开口道:“谁个大晚上来这里?搞什么?”屋里的男人也听到了这个声音,探头看过来,在看到穿着白衬衣的女人和戴着半框眼镜的斯文男人时,眼睛瞬间瞪起里面像是有怨毒和怒火,梗着脖子从里面走出来,走路姿势也依旧十分怪异。
刚想发作,又想起今天早上被谢安远直接从门口拖出去的情形,掂量了一下,两个人之间的战斗力。
对视的瞬间无比尴尬,但几人的眉头却瞬间竖了起来,以他们闻到一种浓郁的血腥味。
其中还混杂着一种腥臭的味道,谢安远和时暮都在思考这是什么味道?而其中唯一的女性只是皱着眉,有猜测,这么隆重的味道,还混杂着血腥味其实她从来都没闻到,也能下意识在脑海中弹出这个画面。
有人刚生完孩子,不,不能说刚应该是在不久前或在几天之内生过,但是刚生完孩子,孕妇多半是虚弱,她表情不太好的看向蜷缩在屋里的女人。
跟男人打她的时候一直没有听到她的惨叫声,而此刻,如果不是因为她胸膛的剧烈起伏,甚至会怀疑这个人已经死了。
女人注视着这间屋子里的原住民,像是用眼神声音从他们的身上削出一层皮肉一样。
而在这样的沉默之下,桌边的女孩只是瞪着一双乌黑发亮的眼睛,看着三个人,像是怯懦不敢上来和自己老师打招呼。
她皱着眉,走进屋里,整个房间都十分的昏暗,只有一盏很暗淡的黄色灯光在头顶,这光几乎可以忽略,昏沉而又朦胧,四周大多东西都看不清,怎么看出大致的轮廓。近距离看了一眼蜷缩在地上的女人,身后有两个人也注视着这里。
但只是看了一眼,她就已经放弃了,在没有及时抢救的情况下,多半活不了,她浑身上下裸露,肌肤上都有被殴打的伤痕,一边脚踝的地方更是深可见骨被铁链磨出的痕迹,此刻上面全部都是已经干涸的血液,但似乎因为刚刚的殴打有一处裂开了,即使在有先进的医疗条件情况下,也不能确定一个不久前刚生完孩子的孕妇,在遭受这样的殴打之下是否能全方面的是身体康复。
她在打量这个房间的时候又注意到一边的木盆里面接的有鲜红的血,而在其中最为醒目的是浸泡在里面的物体。
她的心脏像是一瞬间被人捏醒了一样,有一条连接神经的经脉,像是瞬间充血,想要二转身便从这个房间里撒野似的逃出去。
谢安远从外面探头进来,目光也同样汇集在了木盆上面,一瞬间,他整个头皮都炸了。
平时的whatfuckdoyousay都忘了,直接骂了句,“操”。
从外观来看,是一个浸泡在你的婴孩,整个头都在水里,看不到模样。
即使周围的光影再怎么昏暗,是如的一切,连轮廓都是黑色的但裸露在外面的身体依旧十分清明的给出了答案。
已经是一具尸体了,门后男人似乎,并没有觉得什么不妥,时暮从加入这个队伍以来一直都是一副沉默的样子,此刻,那张向来冷漠的脸上像是出现了裂缝。
他们几乎是下一秒就反映出来,玻璃瓶是干什么用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