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他想错了,王甫就是再怎么大胆,也不可能在李恪的眼皮底下动手脚。
就见李恪脸色一冷,目光中露出一抹杀机,看了王甫一眼,“不用,本王就看看谁敢在这件案子上给本王添麻烦。”
王甫被李恪的目光刺的内心生疼,陪笑道,“邓县尉多虑了,殿下在此,谁还敢放肆啊。”
又过了一炷香的时间,就见冯琯匆匆来到客厅,对李恪说道,“启禀殿下,验尸结果已经出来,初步断定死者是心脏部位被细针多扎而死,并且在头部也发现了撞击的痕迹。
两处伤痕均可置人于死地。
所以,暂时还未确定是因为哪处创伤而致死。”
“头部和心脏?”
李恪问道,“心脏针刺部位所用力道可曾查出,还有头部是何物所伤?”
“时间仓促,小臣还未细查,请殿下给小臣一天的时间,小臣一定查清死者真实的死因。”
冯琯此时显得意气风发,信心满志。
“那本王就给你一天时间,你别再让本王失望。”
李恪严肃道,“定伯,你就负责此案的侦查工作。”
李恪直接无视王甫,对邓同达命令道。
王甫早已被李恪刚来时候先声夺人的气势所威慑,此时不管李恪说什么,他都不敢反驳。
邓同达领命,看了一眼王甫,微微一笑。
李恪见事情有了眉目,自己再呆在这里就有点不适合,带着陈其,走了县衙。
等李恪一走,就见邓同达命令道,“冯琯,赶紧去检验死者的真正死因,晚上你跟本官去趟汉王府跟殿下详细禀报结果。”
冯琯躬身领命,快走走了下去。
而邓同达理也不理正在发呆的王甫,带着他手下的捕头出了长安县衙,因为他想再去巡查一番,看是否能够抓到张晖的同党或者得到一些什么线索。
张晖的案子有了进展,李恪的心情也舒畅了不少,回到府中,他不时的还跟兰儿等侍女调侃了几句。
搞的几个丫头,头晕目眩,两眼冒光,痴痴的看着他。
李恪随即哈哈一笑,来到书房,铺开宣纸,让陈其研磨,自己慢慢在纸上写了起来。
对酒当歌,人生几何?
譬如朝露,去日苦多。
慨当以慷,忧思难忘。
何以解忧,唯有杜康。
青青子衿,悠悠我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