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娇娇儿,喜欢么?”
“仰着头,看我。”
这哪还是在街上抿着唇不与她多话,只顾走路的人?
阮娇娇有异能在身,但也怕疼。
以前没有人心疼她自然能忍,但现在不是有人心疼了,疼了她就会说。
就算不能开口也要哼哼,要让施为者知道。
每次她表达的时候某人就会放松些力道,但过不了多久又会让她疼。
贺宗本就是粗人,人糙手也糙。
偏偏他媳妇儿是个娇嫩的精贵人儿,只要他稍微没有控制住用点力就会喊疼。
白皙的皮肉娇嫩得很,就算他不用力,也会被他手掌上茧子磨出红来。
总是能将眼尾哭红,微眯着媚眼挑着眼尾撩拨他。
每当这种时候,他都想从她那两片艳红的唇瓣里听到更多更想听的话。
听她哭哼哼唤他:相公。
听她说:喜欢。
喜欢看她红着眼尾嗔他,窝在他怀里哼哼唧唧却又不愿意离开。
贺宗知道,她说欢喜他的话都是真的,从来都是。
这辈子,哪怕有一天她不愿意了,他也不会放开她。
百年之后,她要跟他葬在一个棺材里,享世代香火。
阮娇娇就是赖在他怀里不愿意动弹,别说动弹了就是脚丫子都不想动一下。
任由男人伺候清洗,她连抬手都不愿意配合,好在男人有用不完的力气。
躺进柔软的床里,不想睁眼了,但有点热。
迷迷糊糊不知道什么时候从哪里吹来丝丝缕缕的凉风,慢慢的,热气散去,
贺宗随意挽着头发坐在床沿上,手里一把大蒲扇一下一下的扇着风,不敢扇得过急。
后来那把蒲扇被放在床头的矮几上,是随手就能摸得到的位置。
睡得晚并不会影响贺宗在天际泛白的时候起床练功,只是起床的时候哄媳妇儿有点费时间。
他一动媳妇儿就会哼唧,圈在他脖颈上的手会不自觉收紧,搭在他大腿上的小腿会依依不舍的留恋。
得他一遍又一遍不厌其烦的拍着哄着,才会在他离开的时候不醒,还能继续睡。
又没有什么不得了的事非得让她早起来做,不睡觉做什么?
媳妇儿当然得自己疼,不然谁来疼爷们儿?
但大多数时候他练完功回来媳妇儿都已经醒了,会看到媳妇儿穿着一身宽大的衣服在院子里铺的厚垫子上做些奇怪的举动。
她能将身体拉出摆出各种不同的姿势,练得身体极其柔软。
他喜欢这种柔软,也是这种柔软让他欲罢不能。
有时候,她会去看他练功,待他结束的时候笑意盈盈为他送上帕子和水,亲自为他擦汗。
她要惦着脚尖,他要配合的弯下腰。
这种日子是贺宗从来没想过的,赛神仙。
现在的一切,都是他媳妇儿给他的,熨贴得他心肝肺都滚烫发热。
今天媳妇儿没有来看他练功,结束之后贺宗回到正院一边喝早茶一边看媳妇儿练。
宽大的衣服也遮掩不住她曼妙的身体,盈盈一握的腰,就算是隔着衣服他也知道那腰到底有多软多细腻柔嫩,昨晚还被他握得发红。
“老爷,夫人,老宅来人说有个叫禇华的男人到老宅找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