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妈又数落您了?”
夏任重说:“几天前的事了,这程子一直没通电括。”
我滴个擦擦擦,夏耀心中呐喊,我的爹啊!您能不能有点儿忧患意识啊?您再这么没心没肺,《雷雨》的改编版就要在咱家上演了啊!
夏任重又说:“自打我过年回到这边,你妈就一直不给我好脸看,她出去度假一个多月,我一直打不通电话,派人到家里找,才知道她去了美国。后来我就埋怨了两句,你妈就介我急了,说我干涉她的个人生话,说我不尊重她。你听听这叫什么话?两口子都不能干涉,还能叫两口子么?”
夏耀重重地点头,“爸,我特别赞成您的观点。”
“后来我又想了想,你妈说的也对。有时候我太自私了,既没法在你妈身边陪着她、照顾她,还干涉她的人身自由,确实有点儿不应该。”
夏耀一脸黑线,白心疼您了。
“爸,您那不叫干涉,叫关心,我妈嘴硬心软,以后您勤给她打电话就好了。”
夏任重忍不住感慨道:“我打给她打得挺勤的,关键是她接的不勤啊!”
夏耀心里咯噔一下,“我妈现在都不接您电话了?”
“嗯,尤其最近一段时间,闹得厉害。”
完了……夏耀撂下电话,心中有种莫须有的绝望。
怎么越琢磨这事越邪乎呢?
夏耀失眠了。
晚上两三点钟,一个人在床上翻来覆去,房间的灯开了关,关了开。
就在这时,手机响了。
这么晚谁打的电话?
夏耀拿起来一看,是袁纵打过来的。
心中嘶吼一声,真尼玛不容易啊!!!多少天了,都没主动打过一个电话?
夏耀接通之后,脸就沉下来了。
“干嘛?”
袁纵问:“你怎么还不睡觉?”
夏耀面色一滞,“你怎么知道我还没睡觉?”
说完这句话,夏耀飞速蹿至窗口,结果窗外黑洞洞的,根本没有袁纵的身影。后来心中腹诽道:他丫连接个电话的工夫都没有,哪有闲心来这候着?
袁纵就在离夏耀家里几十米远的地方,周围光线暗,没有一盏路灯,让夏耀房间的灯光显得由为刺眼。他的手臂搭在车窗沿上,手指上夹着烟,黑洞洞的目光拨开老槐树的枝杈,直接射入夏耀的房间中。
“明天有没有空?”袁纵问。
夏耀特别想说有空,他和袁纵已经好久没有腻歪上几小时了,身上的火攒了一大堆,光想想就浴火焚身了。但一想到袁纵近段时间的若即若离和他与额娘的“奸情”,夏耀有暗暗咬牙,不给你丫点儿颜色看看,老子就白让你搞这么多回了!
“没空!”特别冷硬的两个字。
袁纵说:“怎么会没空?明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