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总不信:“你又知道?”
白脸道:“您看,如懿把永璜推下去的时候,他本该有个把腿放上床和盖被子的动作,结果直接进了被窝,还换了一身衣服,一瞧就是把中间的洗漱更衣剧情给剪了。”
章总按照白脸说的,将这段剧情重看了一遍,果然如此。
“这未免剪得太……太……”章总接不上词。
“丝滑。”白脸接了一句。
“朕差点没发现!”
“只是个不重要的小片段而已。”白脸静悄悄地抛出一句惊雷,“大的在后头。”虽然他没有看过原剧,但他知道,重要的槽点,很快就要到了。
……
下一个画面,是一只细骨伶仃的手哀怨地抚着琵琶弦。
镜头一抬,露出了白蕊姬娇媚的容颜。
她一手撑着脸,一手抚动弦,在黑暗中发呆。
俗云为她呈上一碗茶:“主儿,你怎么不弹了?”
白蕊姬哀怨地说:“皇上都不来,弹琵琶给谁听哪?”
俗云安慰她:“皇上宠您,迟早会来的!”
“皇上的一颗心,都在延禧宫呢。”白蕊姬不服气地说,“这娴妃,真是时来运转,这就得了长子。”
(章总费解:“永璜在撷芳殿里住了好几年没人要,现在居然连白蕊姬都觉得他是香饽饽?如懿传里这帮人,还真是如懿要什么,什么就是好的。”)
他对永璜没有意见,可看着这些人为了一个从前根本不在乎的皇子哭得凄风楚雨,打得腥风血雨,简直像是开玩笑似的。
对白蕊姬,俗云永远是奉承的:“您有皇上的宠爱,也会有自己的孩子的。来,主儿,先喝口茶。”
白蕊姬端起茶,刚要喝,才闻了一口茶香就皱起了眉。
俗云诧异地问:“主儿,您怎么了?”
“不知怎的,这几日头晕目眩的。”白蕊姬疑惑地将茶喝了下去。
“砰!”
章总一拍桌子:“一定是有人给她下毒了!”
“啊?”白脸不明白他怎么会冒出这种想法。
“这几日头晕目眩,肯定是有人日日给她下了微量的毒药,就为了积攒起来,一朝致命!”章总自信地说,“要不然先前怎么会搞出白花丹局那么无聊的计谋呢?一定是为了铺陈她用毒自害一事,一个给自己下毒的人放松警惕后,居然被别人暗害,不就能让观众感到意外吗?”
“哈哈,哈哈哈……您真该去写本子。”白脸佩服地说。
他是怎么做到每回都能想得跟别人不一样的?
白脸也想知道。
……
插入了一段白蕊姬的剧情后,镜头又再回到了延禧宫。
“惢心!这些料子都不行,太闷了!永璜是男孩子,怕热。”等惢心拿来了一叠鲜亮的蓝色料子,如懿翻看一会儿,又嫌弃地说,“这些也不怎么好,怎么选一匹料子这么难呢?”
(章总:“反正是海兰缝,叫海兰选。”)
(白脸:“您是真会玩梗啊。”)
永璜睡了,她却没睡,在屋里翻找着给永璜做衣服的料子。
惢心含着胸,打趣道:“您给自己选料子,都没这么上心。”
如懿哼哼地笑了起来:“永璜,他叫我母亲,我的心就软了,好像真的是自己的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