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了,他相信对方很快会再想别的办法暗算他,只要耐下性子等对方出手就成了。
他转身回屋,进门时发现沃娜拖着脚走路,一见他进屋,她立即站定,对他横眉竖眼。
“怎么,脚麻了?”他淡淡的问了一句。
他的话听在她耳里格外刺耳,让她想起自己方才丢脸的倒在他胸前。
“谁说我的脚麻了!”她不认输的回嘴。
他微微一笑没理她,径自走到床边的木架上拿着干净的布巾擦了下头发跟脸。
她高傲地说道:“我刚刚叫你不要追了,你为什么不听?”
他走到桌前,为自己倒了杯热茶就口。“为什么我要听?”
“你不听我的话,一会儿有你要哭了。”她冷哼一声。
“我有什么好哭的?”话音才落,他忽然觉得胸口一阵痒,他疑惑地低下头。
“是不是发痒了?”她不可一世地仰起头。
“你做了什么,对我下药吗?”他盯着手上的杯子,感觉胸口愈来愈痒。
“不是杯子。”她微笑。“我没对你下药,是不小心弄上去的。”
“什么意思?”
“我的手碰到了你的胸口。”她抬起右手,方才她脚麻,不小心扑上他,右手正好碰上他胸前的衣裳,毒粉顺势沾上布料。
他皱眉,这才想起刚刚在床上时她倒在他身上。
沃娜发现脚上的麻痛感不见了,她笑着动动脚。“那粉碰上人是没关系的,可淋了水就有毒了。”
他恍然大悟。“所以你要我别追是这个原因?”
“我要你别追是因为那个人会自己回来。”她走到他面前。“你不听我的话,现在痛苦了。”
他微笑。“只是有点痒,没什么大碍。”
“什么『大碍』?又讲我听不懂的话。”她瞪他。
“我是说不痛苦。”他忍着不去抓痒。
“嘴巴很硬。”她在椅子上坐下来,学他给自己倒茶。“等你痛苦了,再来跟我拿解药。”
“你现在不给我?”他也坐下。
“你刚刚拉我下床,让我撞了肩膀,我生气,不给你。”她冷哼一声。
他瞟她一眼。“我不拉你,你现在已经死了。”
她又哼一声。“谁能杀我!只有我能杀人,没有人能杀我。”
对于她自大的话,他没心思评论,因为胸口的痒已开始让他觉得不大舒服。
她瞧他一眼,忽地露出笑。“是不是很痒?”
他还是不应声,拿起笔开始练字,不去想发痒这件事。
“你写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