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真美!”
我相信她的这句话是由衷的,同时我也相信这句话并不是她的全部想法,从十七岁开始到今天,我一直弄不明白的一件事情就是:为什么女人的心思会这么复杂呢?
谜一样,一个男人用一辈子去解,似乎都解不开。
三十一
在泸沽湖边,我向我的上司问了一个不合时宜的问题:“唐总,你在想什么呢?”
这个问题一出口,我就觉出了不妥,我怎么可以向我的老板提出如此一个问题呢?
唐莲的思考突然被我打断,有些许吃惊,见到是我,才会放下的脸下的惊奇,她对我的问题并没有什么反感,“我在想从前的事情,想想几年前刚到深圳,想想现在的情形,人生有时感觉像是做了一场梦。”
对于这句话我有很深的同感,对比于十七岁时的年少轻狂,在二十四的时候,我已经深切的感受到了这一点:若非我们生活在梦中,我们的回忆便是在梦中的。
队伍已经开始集中了,我们在导游的哨子声中开始向大部队所在地方走去,我回味着唐莲刚才的那一句话,险些忽略了唐莲最后说的一句话,这句话有些轻描淡写:“忘记告诉你了,有时间查一下你的银行卡,看看会不会有所发现。”
我走了好几步,才明白里面的具体含义,一时间觉得滇西北这里的天空更加蔚蓝,泸沽湖水更妩媚动人了。
可惜,世上最妩媚的,却永远是人,对于我而言,只是一个人。
那天的早上我以为我可以成功了的,林梅被我第二次拉到了床上,不同是这次是在另一间的房间里。
我手慌手乱地想要去解林梅的衣服,她这次并没有反抗,但是从她的神情上我可以看得出来,她并乐意于事情发生,她的身体缺乏反应,虽然她有脸上带着笑容,但是笑容里面却藏着一种不愿意的情绪在里面。
“叶博,我问你一句话,你喜欢老师吗?”
“喜欢,我喜欢,我想天天都和你在一起。”
我在应付林梅重新开始的并无新意的问话,但是我是实话实话的,从某一个时刻起,这已经成为我的一个重新目标,这个目标重要到比考上一所好大学重要得多。
“那好,你喜欢老师是不是应该尊重她的想法?”
“嗯,”林梅又开努做思想工作了,不过这几句话比较有威力,我感觉到,她真的不希望在此刻发生一些什么。
失落随即而来,伴随着失落而来的则是一种欣喜,她用了喜欢这个字眼,显然代表她对我并不是排斥的,这一点让我对未来充满期待,只要有继续进入这座房子的机会,我相信一切都是可能的。
更关键的问题是问我自己的:在十七岁那年,我屡次想要与我的老师发生一点亲密的关系,我想要的是一种纯粹的性爱吗?
显然不是,或者说不是性爱,从来,性爱只是一个辅助环节,在男人与女人相处的主题中,性爱应该从来都只是一种辅助的目标吧,虽然人们总是以为这是男人与女人之间故事的全部。
在这个落雨的清晨,我被林梅严肃地告知必须从两个答案选择一个,是尊重她并有机会继续到她的家里做客?还是一意孤行,将色狼进行到底,从此再也没有机会迈进她的家门?
这个问题显然是两难的,我甚至觉得比我当初决定是不是要冒险进入她的家都更具有需要勇气才可以抉择。
其实这件事情的实质只是一个年轻的男生不想放弃既得利益而已,我的既得利益就是我大清晨七点将我的老师再次拉到床上,而且是在一种两个人完全处于清醒的状态下。
但是,经历过昨夜的一次相对成功的抵抗,林梅显然找到了我的弱点,并且从我的弱点下了手。
不错,吃软不吃硬一直都是我的弱点,现在都是,虽然我已经是衣衫不整地抱着她,但是我知道我最需要的是什么?
我怀着十二分的不愿意重新松开了手,林梅如释重负,立即闪到床下一个距离比较远的地方,还不忘记说我两句:“小色狼,真不知道你是从哪里学到的,小小年龄就不学好?”
“你说的啊,我以后还可以过来的。”我将自己的身体遮住,虽然十分失落,但是终是还有希望的,至少日后不在需要再像昨天那样费尽周折才可以进入到林梅的家里。
林梅点点头,并提醒我,“起床了,我去做早餐,吃完饭就去上课了。”
林梅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