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发现饮酒的痕迹,很可能是这样啊!”吐火珠答道。
至此,罗平开始整理发生在离宫一系列事情的思绪,望着远方呆呆地出神。显然,被他们漏掉的黄衣“狮子”对上了贲卦文饰的意境。
吐火珠见罗平出神想事,感到无聊,就开始低声吟唱诗经国风陈风中《东门之池》,自我解闷道:
东门之池,可以沤麻。
彼美淑姬,可与晤歌。
东门之池,可以沤纻。
彼美淑姬,可与晤语。
东门之池,可以沤菅。
彼美淑姬,可与晤言。
这时,地连纽在岸上失魂落魄地追随着罗平、吐火珠这艘船,不禁哼唱《国风·鄘风·柏舟》道:
泛彼柏舟,在彼中河。
髧彼两髦,实维我仪。
之死矢靡它。
母也天只!不谅人只!
泛彼柏舟,在彼河侧。
髧彼两髦,实维我特。
之死矢靡慝。
母也天只!不谅人只!
话说白马如雪被北冥小白捆绑在马背上,经过颠簸醒了过来,当即气恼地说道:“夫君干嘛这样待我?”
“你偷盗六壬术,干嘛瞒住夫君啊?”北冥小白顺口套话道。
然而,白马如雪对罗平的声音已经深入骨髓,马上识破道:“你不是夫君,是谁?”
“我是北冥小白。”北冥小白不再隐瞒道。
白马如雪听罢,换一种口气,继续问道:“北冥小白,我又没招惹你,干嘛这样对我?”
“要怪就怪你夫君吧!”北冥小白答道。
“我夫君…怎么啦?”白马如雪问道。
“他霸占了我未婚妻,难道不付出一点代价吗?”北冥小白说道。
白马如雪听罢,又是一惊,不知所措地说道:“他…他…他怎么霸占你未婚妻啦!?”
“我昨夜去见未婚妻,见她与你夫君睡在一起,只好写休书成全她啦!”北冥小白说道。
“你未婚妻是谁?”白马如雪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