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的她和清醒的她,到底哪个是真的?
眼底剧烈翻涌,像深夜危险的大海。
霍司洲捏着陆念的下巴,强迫她看着自己:“陆念,你给我好好看清楚。知道我是谁吗?知道你在跟谁说话吗?”
“你,你当然是霍司洲,霍总呀……”
陆念笑,不满地抓着他领口质问:“你为什么不亲我?你,你不是最喜欢亲我吗?”
被解开两颗纽扣的衬衫,再次从她肩膀上滑了下来。
被束胸委屈的白嫩露出一点点诱人的线条,她仰着脖子,两扇艳光滟滟的锁骨深邃迷人。
眼尾红红的小鹿眼无辜又清纯,潋潋水光格外勾人。
陆念踮起脚尖,勾着他的脖子:“果然是做梦……偏偏梦到块木头。”
意识到是梦,她反而放了心。
乱成浆糊的大脑挣扎着想,既然只是个梦,为什么不能在梦里放纵一下自己呢?
“反正梦醒了就结束了。”
她低低地咕哝一声,更加主动地扯开男人的领带,粗暴又不得章法地去解他的扣子:“干嘛还要穿衣服?碍事!”
霍司洲瞳孔漆黑一片。
她知不知道,她的手在点火?
理智绷紧,火焰在身体里燃烧。
用尽了全身的力气,才控制住本能的冲动。
他的原则,不允许他趁人之危。
罪魁祸首还满脸无辜,解扣子失败就不满地重新趴到他怀里,蹭了下。
忘记脸上还有伤,顿时疼得倒抽一口凉气。
“我好疼呀。”
眼里涌上生理性的泪水,陆念委屈抱怨:“平常不是很主动吗?怎么偏偏在梦里是块木头?”
她扯着男人,嘟着嘴巴撒娇,一副任人采撷的样子:“你亲亲我呀……”
“轰”一声,理智的堤坝彻底被冲毁。
“这是你自找的。”
霍司洲咬牙切齿,一把揽住她的细腰,把她压在沙发上。
恶狠狠地低头,又凶又急亲了上去,攻势猛烈。
酒精助涨了气焰,陆念不仅没躲,还主动贴近,迎合他的动作。
男人身体一僵,大火彻底冲毁他最后一丝清明。
*
天色大亮。
陆念一下子弹坐起来,被子从身上滑落,带来一阵清凉。
看一眼不着寸缕的自己,再看一眼陌生的酒店环境,她的大脑“嗡”一声,空白一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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