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两人的气息恢复平稳,我急急忙忙地解释:
“耀,那天在殿上对不起,说了伤害你的话……我只是想不到其他的办法保住你跟修……”
“嘘——不用解释,我都知道……”纤长的手指点住我的唇,眼神溢满了柔情与期待:
“那天你说喜欢我是不是真的?”
“是——”我沉醉在这汪情水里,难以自拔。
嘴角微翘,那是笑吗?我恍神,傻傻的愣住,今天有太多的冲击,让我一时真难以适应。
“唉!”耀抬手帮我整理好衣服,又重新环绕过来,头枕在我肩上,呢喃:
“纱,我该拿你怎么办?我真想划地围牢把你圈起来,让你免受危险与伤害,远离那些男人,你的眼里只有我一个人,你的笑容只为我一个绽放……但是你又那么的自由,我又怎能折了你的双翼,把你囚禁……告诉我,我该拿你怎么办?”
耀的话像枚定时炸弹,在我心上炸开,这是……告白吗?
合作(全)
我眯缝着眼,非常不爽得瞪着对桌的不男不女,比女人还要好看的凤眼擒着笑,眼波流转间万种风情。这……这……怎么能是个男人!
“小纱,你平常都是这么看男人的吗?难怪……”眼神从我身上转到修,流连过耀,再转回我身,别有深意地笑。
“呵呵!我的私事,不劳卓‘姑娘’费心!”我加重姑娘二字,满意看到对面精致的脸蛋黑了黑。
小样!跟我斗!
“喔!呵呵!那我就来谈谈公事吧!”天蓝色长发在手指间溜走,说得漫不经心,“阁下既不打算杀我,又没意图放了我,到底意欲何为?”
“合作!我们想跟你合作——”修缓缓道来,“如今天下由七国突变成三国,看似稳固,但其势力并不均衡。以轩辕和蚩尤旗鼓相当,而天辰却被夹在中央。战乱不平,百姓民不聊生。轩辕看似繁荣,却贪污严重,所谓盈满则亏,怕也既是大限将近的垂死挣扎;蚩尤日渐强盛,但其主残暴不仁,并非明君;……我赤月与你幽凌现都是降国之臣,既是一条绳子上的蚂蚱,理应同仇敌忾,共同御敌才是……”
“喔?在下明白了,你们想自成势力,人手不够,拉个垫背——”
“没错,跟聪明人说话就是不费力气……”我笑得灿烂。
柳眉一挑,蔚蓝色的眼瞳散出冷佞的光:“在下凭什么跟你们合作?幽凌如今沦为降国都是拜你赤月所赐,怕是我们并非盟友该是敌人才是?”
“幽凌长年旱灾,幽凌候又花费无度,怕是早已国库空虚,拨不出军款,这才让我赤月有机可乘。”耀冷厉的眉上挑,一针见血。
幽凌卓漂亮的脸蛋抽动,面子有些挂不住了。我赶紧打圆场:
“所谓国家间,没有永远的朋友,自然也没有永远的敌人。国库空虚虽只是幽凌的内部问题,但幽凌常年干旱却邻壤富饶的天辰,卓不觉得动心吗?以前就算国库再充裕却碍于货币、文字不通,很难换取相应的粮食吧?幽凌怕是为此多次侵犯天辰吧!”我停顿数秒,余光扫向沉思状的卓,妩媚一笑,继续道:
“我的家乡有这样一个故事,在一片富饶的土地上生活着不同种族的人,他们说着同样的语言,同样的文字,和平共处。有一天突然有个灵感,人们想要看看神长得什么样子,于是乎决定建造一座塔。人们同心协力,共同劳作,没想到塔真的建成了。塔高耸直冲天际,它被誉为通天塔……”
话锋一转,接着道:
“我要建立一个国家,没有诸侯制没有战争,同样的货币、同样的文字,城与城之间能够互相贸易,和平共处……”
卓的眼睛里放着光,那是种对和平的渴望,与对国家富强的企盼。看来我的故事效果不错。我站起身来,绕过桌子,踱步像他走去,停在他身前,伸出左手,眼睛锁住那双天蓝色的眸子:
“欢迎加入,幽凌卓!”
蓝色的眸子有些茫然,不明白我悬空的左手什么意思。我望着他微笑,眼神带着鼓励。终于那只左手缓缓的抬起,与我相交握:
“合作愉快——”望着那双明媚的绛蓝,我笑靥如花。
接着是繁琐的军事会议,我的游说任务已经顺利完成,趴在桌子上昏昏欲睡。各位同僚对此举已是见怪不怪,也就睁一眼闭一眼。倒是卓头回见,不停投来好奇的目光。这样的我很难跟刚才慷慨激昂挂上边吧!没关系我大方让他看,多看几次就习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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据悉一路上伏击我们的并非直属于卓的人马,所以修要暂时跟随卓重组幽凌军。耀与我将带领其余三千人马继续上路,半个月聚合,攻打天辰城。
唉!又要与修分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