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爷爷听完我的询问,脸色有些伤感的说,太爷爷是不可能练到明劲中期了。
我赶紧问为什么?太爷爷沉默了好一会儿才说,因为太爷爷在打仗的时候,不仅手腕筋脉被打断,还伤到了肺腑,再也不能练习呼吸秘法了。
之所以能活下来,还是底子厚实的缘故。要不是当时已经用明劲炼体大半年,这条老命早丢了。
太爷爷,给我讲讲您老人家是怎么受伤的呗,看着我一脸的期待,太爷爷就说,好,就给你讲讲。
太爷爷第一次受伤,是手上的伤,那是在一九三九年的秋天,党组织给我们小队下达了一次暗杀行动,目标是一个叫茨谷五雄的RB高级军官,那个RB军官的防卫是很严密的。夜里根本就接触不到他,甚至连见到他的面都做不到。所以只能在白天他出去的时候进行。
经过几天的侦查,了解到,在城里的一处RB商馆中,有个RB商人的女儿,是他的相好。可是这个RB军官夜里根本就不出军营,只有白天才会偶尔去看看他的这位相好。
所以,我们小队就准备在军营到商馆之间,狙杀茨谷五雄。
在选择好退路后,三个方向,三把枪,本想着任务会很顺利,可是在打死茨谷五雄后,却出现了预料之外的情况,在我所藏身的房子下面,有个老百姓打扮的人,原来是个RB特务,逃跑时被他盯上。翻墙时手腕被打穿了。
第二次肺部受伤,是一九四一年,在一次战斗中,我们连的阵地上散落下雨点儿般的炮弹,扬起的尘土让人睁不开眼睛,耳朵被震的听不见声音,我被击飞了出去,当胸膛麻木的感觉传来时,知道自己中了弹片,醒来时,已经在后方的战地医院了。
可是因为药品的短缺,医生说肺部水肿,有化脓的可能,虽然最后撑到了药品的到来,可是却留下了病根,自此以后,内劲就没了寸进,怎么练都不行,呼吸老是有滞碍。
领导为了让我修养身体,调我到了部队后勤。战争年代不能打仗,对一位军人来说是很痛苦的,所以建国后,没几年,就申请回老家种地了。
听着太爷爷的故事,想着硝烟弥漫,战火纷飞的战场,很是有种想参军的渴望。
太爷爷看着我在沉思,就说,小明,以后你不用来这里练武了,毕竟随着你内劲的进步,跟他们的差距会越来越大,早晚会被更多的人发现你的不同,这对你来说并不是好事儿。
你的情况应该越保密越好,以后想玩了,可以来转转,但是别再在人前练武了,知道么?
乖乖点头儿,心中很是感动,老头儿对我的关心让人心里暖暖的。
太爷爷在我临走时说,给你的小册子,前三式你现在就能练了,至于后边的,太爷爷也没练过,就需要你自己摸索了,而且你练了前三式会有惊喜的哦。赶紧问啥惊喜,可老头就是不说,只说练了就知道了。
回到家,赶紧翻出太爷爷给的小册子,原先还以为,这些人物招式,要到化劲后才能练呢,原来这前几式现在就可以,认真研究了一下,感觉,这不是跟瑜伽很像么,都是各种超难度动作,先第一式儿试试。
随着动作的完整,感觉也不是很难啊,再根据人物图形上内劲的运行方法一试,猛然间感觉经脉就像被万只蚂蚁撕咬一样,又痒又痛,直接断掉内劲运行方法,过了好一会儿,感觉才好受了一些。
一模额头,满是冷汗,幸好咬紧牙关撑住了没叫出声。要不然,非得把家人都惊醒了。
这就有些搞不懂了,怎么会这样,难道哪里出了差错?难道说这就是老头儿说的惊喜?
晕,这不是坑重孙子么。。。这老头,真的是越老越没正行了。
想着刚才的感受,看着小册子上的人物图形,咬了咬牙,慢慢的又做了起来,慢慢的开始用内劲运行于经脉,那种又麻又疼的感觉又出现了,强忍住疼痛麻痒,慢慢的运行着内劲,一遍遍的想要放弃,一遍遍的忍住。慢慢的经脉内不再疼痛麻痒。还很舒服。
也不知过了多久,身体内一声闷响,把自己给惊醒了,感觉经脉上一个小小的隘口被内劲给冲破了,内劲就像洪水一样,顺着隘口之后的经脉往人物图形中,阳维脉冲去,灌满阳维脉后停在了阴维脉的隘口处,把整个阳维脉灌满后,连阳维脉周边的细小经脉也都灌满,还撑大了不少。
翻看着人物图形上的经脉走向,才恍惚明白,原来呼吸秘法,只能开启小周天运行,人物图形上经脉运行,显然才是大周天运行。原来如此。
看来,只有把大周天运行经脉上的一个个隘口,用内劲打通,才能做到大周天运行,也就是说,只有达到大周天运行,明劲也就进入了中期。
想明白这些,看看窗外的天色,感觉一点儿都不累,就接着练习第一式,这前三式,每一式都有几处隘口,想要全部打通,看来要不少时间啊。
果然练到快五点钟,也再没有打通第二处隘口。不过还是很满足的,毕竟进步是看得见的,这就令人欣喜了。
赶紧起来,洗脸刷牙,跑到老姐跟小姨睡觉的屋子喊她起床,这还要上早自习呢。
今天跟老姐上学,第一次跑着去学校,因为老爸今天要用自行车,并承诺这几天就给我俩买辆新的自行车。农村的孩子,跑这点儿路其实很轻松,就是天黑,老姐走夜路有些害怕。
跟老姐一起去学校,小姨专门给我俩买了两个手电筒。很亮的那种三节电池的铁皮手电筒。老姐我俩走在路上,只有老姐的手电开着,毕竟以防万一,因为这种手电筒很容易烧灯泡。
走出村子,还要爬过村北的大沙岗,有槐树林的这一节路很是瘆人,特别是有风的时候。所以都是我在前面走,老姐拽着我的衣服,跟在后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