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还有事?”我看着他,似乎此时我已经是多余的了,看着他们没有反应,身子慢慢的退下去,只是头痛的次数越来越多了。
就像现在头又开始剧烈的疼痛起来,而且我发现一个规律,好像我对止疼药物开始有着抗拒作用,每一样药物都只能坚持一段时间,而过了一定的时间,药物似乎就没有任何的效果。每次只能不断的更换药物。
“我有让你离开吗?”冷冷的声音从我的背后响起,他似乎并不像放过我,但是头却已经犹如裂开般。
“只是妾身有些不舒服,看见王爷实在忙的实在无暇理会我,所以妾身暂时先告退了!”现在的我已经没有任何的力气去跟他斗了。而且脑子里那些凌乱的画面也开始不断的在脑海中旋转。
“爱妾每天用同样的借口离开,难道不觉得厌烦了吗?”他真的不想放过我,瞳眸中的怒气已经在不断的上升。他的阴晴不定我已经见识过多次了。
裂开般的痛楚,那些凌乱不堪的画面开始不停的变化,小孩的,大人的,还有穿着不同种类的衣服的,但是唯一相同的就是,我看见那些画面都有同样的感觉——撕心裂肺般的痛楚。
痛仿佛维持了一个世纪之久,身子开始慢慢的变轻,终于不用在用尽全身的力气去抗拒了。身子软软的倒下了,没有疼痛,没有痛楚了。
“冉嫣儿!”焦急的喊声传入我的耳中,终于听到了我熟悉的名字,原来冉嫣儿名字才是我的名字,银蕙只是一个傀儡的代号,没有感情的代号吧。
乐章二十二探监
仰望着天际,头痛的毛病越来越频繁,自己学了这么多年的医术实在有些可笑,居然连自己的痛的无法抑制。
“小姐,公子要见你!”小五站在身后静静的说着,我不想去转身看她的表情,因为如今的她,我在她的眼里看到的只有不甘和无止尽的贪婪,现在的她已经不再是曾经那个眼中只有纯净的小五了。
“见我?公子难道不知道如果我去见他,他的只会更危险吗?现在的我已经不是他的妹妹而是无痕王爷的宠妾。”我懒懒的说着,不想见那个让我连自己本性都失去了的人,不想去见那个让我做了八年傀儡的男人。
“公子让我告诉你说,最近是否觉得头痛已经越来越频繁了。如果小姐真的没事,当然可以不去见公子,可是,公子说,如果现在你不去,以后恐怕会后悔如今的这个决定。他说如果没有你,他可以用另外的办法出来。但是小姐却没有多余的时间来判断是否要见公子。”从来没有发现我有如此的讨厌眼前的女人,曾经我是那么的依赖她,但是现在我们之间却除了用银残来维系,其余的什么也不剩了。
“我知道了,你的话我会考虑的!”我依旧是背对着她,心里很清楚银残执意要见我,绝对没有想见我这么简单。
突然一瞬间感觉熬周围的空气是那么的浑浊,让我有些作呕。眼前的人更加让我恶心,但是我却别无选,我只能选择区间银残,那个传说是我哥哥的那个男子。
仰望着慢慢落下的夕阳,刺眼的光让我感觉到冰冷的寒意。
第二天
刺辣的阳光直直的斜射在我的脸上,刺裂般的痛楚在我的脸上裂开,但是我却不能从地上站起来。
我知道,如果要进天牢,必须经过这一道步序。没有无痕的令牌,我根本无法靠近天牢一步。然无痕不会为了我得罪苍廉——他的王。
我依旧是别无选择,忍着屈辱,忍着折磨和痛苦坚持着。
在无痕的门前跪了一天一夜了,但是他却无视了我一天一夜,尽管从我身边走过,但是却从来没有理会我。
心里有丝无奈,如今的我只为能活命,但是就连活命也这么难,这样浑浑噩噩的日子自己还要过多久。
努力的克服头痛剧烈的折磨,和阳光灼烈的痛楚,拼命的掐着自己的腿让自己清醒。“
“不错,跪了一天一夜!”无痕清冷的声音从我的身后响起,冷漠依旧,看不清他任何的表情,我的意识开始模糊,很累——很痛——
“为是么每次见到我都要把自己弄成这样呢?”模糊混杂的声音在我耳边响起,只是模模糊糊听不真切了。
温暖的怀抱,冰凉的手一直不断的安抚着我痛苦不堪的身体。冰凉饿温度让我一次次的抗拒着梦魇里那个红色的身影,即使那个声音犀利的呼唤着,但是我却因为那只手冰凉的感觉慢慢的恢复意识。
剧烈的痛楚盘踞着我的身体,无法睁开眼看那个让我恢复意识的人是谁,但是他身上茉莉花淡雅的香气却已经刻在我的脑子里。
整个身子因为那股淡雅的香味儿慢慢的放下这么久的负担,感觉到前所未有的放松。
意识慢慢的放松,但是却又仿佛来到了另一个世界,那个自己从没有见过,那个陌生却有熟悉的环境。
那里的人穿着痛现在不同的衣服,不同的发式。所有饿记忆就像电影般重新在我梦里走了一遍,身体抽离般的疲劳,一直终于慢慢的收缩,开始迷离。
然,耳边却仍旧呢个听到那一抹来自边缘尽头的絮语,带着无限的柔情,前所未有的感觉。
乐章二十二探监(1)
不知道出于什么原因,我还是拿到了无痕的令牌,表明我能畅通无阻的进入天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