吻颈安静的环在腰间,不仔细看,就像个普通的腰带。
“我们朱衣卫和你们六道堂,说白了就是皇帝手中的刀。刀自己,又怎么能控制方向。”
居高临下的看着互相搀扶的一群人,袅袅一手背后,另一只手拿着少师,剑尖指着他们。
“更何况,任辛在六年前,就因身死被朱衣卫除名。你们说的那些罪状,是怎么好意思安在她身上的?”
袅袅这些话一出,于十三几人心虚的低下头,不知该如何反驳。
“还有你,一路上如意对你如何,心里没点数吗?就这么眼睁睁的,看着他们所有人打伤她?”
杨盈委屈的想解释什么,张张嘴却不知该说些什么。
“袅袅,带我走。”
任如意将脑袋搭在袅袅肩膀上,声音满是虚弱。
“走什么走!你知道的,我有仇必报。”
袅袅扶着任如意坐下,眯着眼走向站都站不稳的几人。
宁远舟回来就看到,于十三几人被吊在树上,院子里躺椅上躺着一个红色的身影。
他谨慎的拦住元禄,运功悄悄靠近。自以为十分小心的宁远舟,从踏进小院的开始,就被袅袅察觉。
“宁大人,好久不见。”
从躺椅上曲腿坐起来,一只手自然的搭在腿上。
“袅袅?”
宁远舟有些不敢置信,堂堂朱衣卫指挥使,怎会出现在此?
被吊的人中没有看到如意,他一下明白过来。
“他们若有得罪之处,宁某在这替他们赔不是了。”
宁远舟抬手握拳,行了一礼。
“你该道歉的人,不是我。”袅袅歪头将目光放到屋里。
她和任辛的相识,是在朱衣卫的训练场。
当时的任辛被母亲卖给朱衣卫,很多驯鸟师都驯服不了她。
她是被当时的右使拎到袅袅面前的,不过十几岁的少女脸上满是倔强,眼底是不服万物的桀骜。
“既然她那么傲,把她扔进狼群里。”
朱衣卫训练场,有一个令所有人闻风丧胆的地方——兽场。
圆形的围台,四周有八道铁门。每道铁门后面,随机会出现饥肠辘辘的野兽。
那些野兽,无一不是从数千匹野兽中存活下来的。
圆台上方,袅袅双手死死的抓着围栏。
少女连个匕首都没有,面对嗷嗷待哺的狼群,心里有些瑟瑟发抖。
【女鹅,你可千万要坚持住啊!】
什么声音?兽场中央的女孩疑惑的往四周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