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家太过分了,竟然把萧永炎那孩子给赶出了萧家。”林凤花叹息,“这苦命的孩子啊。”
“他现在在哪?”宋晚听了立刻就急了,昨天跟他说的,他不会真的就什么都没做的出了萧家吧?
“他现在在萧家祖屋呢,我刚从那回来。”林凤花摇着头,一边说一边把篮子里的碗筷拿出来。
宋晚更加不懂了:“不是说赶出萧家了,怎么还在箫家祖屋?”
“萧家人把那件残破的根本不能住人的祖屋卖了一两银子给他,现在他和二宝正在院子里除草呢。”林凤花原本是打算帮忙的,可她毕竟是大人,这么做有点上赶子似的。
借着给二宝送饭,才悄悄的连着他的份一起送了。
这样想着,她就打算阻拦宋晚去,可转念又想,这救命恩人的情,岂能是这点小恩小惠就能抵消的?
都说,一粒米的恩当一世的报,这救命的大恩,岂能是一世能还清的?
“你这孩子,要去也是明儿去了,这黑灯瞎火的,外面怎么传你?”林凤花拦着她,“娘不阻拦你去帮忙,但是晚上就是不准去,二宝等下也回来了,你有什么事问他就行。”
宋晚最后也停下步伐,彻夜未眠的在床上等着天亮…
天一亮,她就背了许多的工具去了萧家祖屋,当看到那个光着膀子在院子里劈柴的男人,她彻底的怔住了。
那背上纵横交错的伤,都是他在战场上厮杀的证据吗?
为什么宋明幺的没有?
许是被人注视的不习惯,萧永炎放下斧头看向她,她那清澈见底的眸子闪烁着泪光,遍布的是心疼,他胸口一紧,哑声道:“豆豆…”
“疼吗?”宋晚垮进了院子,眼泪不争气的落下来,就呜咽的问了两句。
萧永炎摇头:“早就不疼了,你吃过了吗?”
为了止她的泪,他轻描淡写的用了五个字,顺便转移了话题。
宋晚却不买账,“肯定很疼的,都说刀剑不长眼了,你怎么不知道躲躲呢。”
萧永炎见她这架势估计是要问了,于是就主动招待:“当时我们一营的兵对着敌方的两个营,那时候只想活着…”
“别说了,活着回来了就好。”宋晚都不敢想翻倍的敌人要怎么死里逃生…伤疤算什么,活着已经是万幸了:“你们都打扫到哪了?”
宋晚看了一圈都没看到人,俏脸一沉就郎声喊了句:“宋二宝,你给我出来。”
宋瑾从屋里探了个脑袋出来,“姐,刚刚我没有偷看喔,真的没有偷看。”
“你这臭小子,找打是不是?”宋晚脸色顿时一臊,抬手就要揍人,宋谨假装吓的缩回去,“我去抬水。”
“这还差不多。”宋晚把背篓放下,麻利的拿了围裙系上,用着草爪子在屋前屋后开始麻利的抓着杂草,然后理清,把这些杂草都用来扎紧,这样就能垫在床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