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姜柠手也是冰凉的,傅斯年便将她的两只手包在掌心暖一暖。
他有些后悔没给姜柠戴一双手套了,在外面吹了下冷风就冰成这样。
“宝贝这么怕冷,以后冬天出门要戴口罩、帽子还有手套了,要不然会冻感冒的。”
姜柠睁大圆圆的杏眸,“哪有这么夸张,我以前没戴也没有感冒呀。”
榕城的冬天冷风吹的比帝都刺骨得多,虽然很少下雪,但那种冷是沁入骨子里的湿冷。
她从小到大都习惯了,在帝都这几年的冬天也就不怎么戴。
傅斯年揉了揉她的小手,眉头微蹙,不赞同地开口。
“以前都没戴?你就是这样照顾自己的吗?”
听到他带点责备的语气,姜柠嘟起嘴唇,躲避着他直直的视线。
两只小手还被他包在掌心,逐渐从冰凉变得温暖,汲取着属于他的温度。
她底气不太足地嘟哝:“都说了没有感冒了嘛。”
她还顶嘴。
傅斯年眉间折痕更深,松开她的手,曲起食指轻敲了敲她的小脑瓜。
她这样照顾自己,真是让他又气又心疼。
“不管你想不想,以后必须要戴。”
姜柠捂着刚刚被他食指敲过的地方,软软地瞪他一下,随后乖巧地回了一句,“知道了。”
恰好这时苏迎雪叫两人去餐厅吃饭。
当傅斯年和姜柠走进餐厅时,坐在主位的傅霆文不轻不重地哼了一声。
傅家主家的人少,上一辈只有傅霆文和傅苓的爸爸。
今天正好傅苓的爸妈去旅游了,只有傅苓一个人过来。
她开心地朝姜柠招手,让姜柠快点过来坐。
姜柠对她笑了笑,坐的位置刚好在傅斯年和傅苓中间。
在傅斯年身边坐下时,傅霆文又冷哼了一声,姜柠瞬间不知所措。
这下谁都看出他是对姜柠有意见了。
傅斯年安慰地摸了摸姜柠的脑袋。
苏迎雪狠狠剜了傅霆文一眼。
“老头子,再像猪一样哼来哼去,你今晚就睡客房吧。”
惊讶的是,傅霆文即使被苏迎雪说像猪也一句话也没反驳,只拄着拐杖敲了几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