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成钰深深看了她一眼,许久,他勾了勾唇,道:“哥哥知道了。”
言讫转头一拉缰绳驱马离去。
别庄比府里凉爽许多,到了傍晚凉风习习,阮蓁若要出门还需得加件褙子,夜里自然不再像在家里那般辗转难眠,可谓是夜夜好眠。
如此过了日。这日夜里,阮蓁将将睡下,意识渐沉之际模糊察觉到床头似是坐了一人,她以为是双碧或画罗,便没往心里去,稍稍偏了偏头,自顾自睡去。
她目下发钗卸尽,乌发如瀑垂在脑后,衬得那一张巴掌大的小脸愈发的小,面颊粉嫩甜美。霍成只看着便觉得半边身子都要酥掉了,他不自觉地放轻呼吸,慢慢俯身吻上那饱满莹润的樱唇,吻一下便压低声音叫她一声,“囡囡……囡囡……”
阮蓁本就尚未睡熟,不多时便被他吻醒,她缓缓睁开眼睛,迷迷蒙蒙地看着他,好半晌才慢吞吞地开口:“大哥哥……”
呆呆傻傻毫不设防的模样让霍成喉咙一紧,偏过头亲了亲她的粉颊,低哑着嗓音应了一声。
睡意充斥着阮蓁的大脑,好一会儿才勉强散去,她总算意识到不对,猛地睁大了眼睛拥着锦被坐起身,不可置信地看着他。想到双碧还睡在外面的短榻上,她不由觉着有些紧张,压低声音又问了一句,“你怎么进来的?”
别庄本就有侍卫把守,她的院子附近更是分布着爹爹专门派来保护她的十几名侍卫,这样重重守卫下他还能闯入她的闺房,她真不知是该担忧自个儿的安危还是赞叹他的武艺高强。
霍成看出她的担忧,他不动声色地抬手将她耳边稍显凌乱的发丝别到耳后,弯了弯唇瓣道:“你放心,我点了她的睡穴,没有一个时辰她醒不来。”
那他也不能……三更半夜地闯入她的闺房,别说他们还没定亲呢,即便是定了亲他也不能这样随性而为。阮蓁眨了眨眼,乌黑明亮的眸子里闪着水光,“大哥哥怎么来了?”
霍成往前坐了坐,将她连人带被抱起,让她后背抵着他的胸膛坐在他怀里,低头寻到她小巧的耳垂亲了亲,在她耳边低低道:“想你了……”
他的大掌钻进薄被里箍住她纤细的腰肢,让她紧紧贴着他火热的胸膛,嗓音低哑,慢慢地诱惑她,“囡囡,你想大哥哥了吗?”
她腰上是他的大手,背后是他的胸膛,她被属于他的浓厚气息包围着,薄薄的寝衣丝毫抵挡不了他的侵袭。阮蓁在他怀里不自在地扭了扭身子,长长的睫羽眨了眨,咬了咬唇没说话,算是默认了。
月色如水,透过窗棂照在她的面庞上,给本就嫩白的肌肤镀上了一层银辉,皎皎似月下玉兰。夜深人静,佳人在怀,霍成能忍住才是怪了,他双手掐住她的腰肢将她的身子转过来。
阮蓁猜到他要做什么,忙并拢双腿想要从他怀里出来,却被他不容分说地掐着腿根分开,逼迫着她跨坐在他怀里。
男人和女人的差别如此明显,他坚硬火热,而她纤细娇软。好在他还有一丝理智尚存,只让她坐在了他的大腿上,没再往前——若是再稍稍往前一寸,她便会感受到他的火热,知道他说的想她并非空口胡说。不过这样贸贸然的恐怕会吓到她。
阮蓁翕动唇瓣还未说出一个字,便被他尽数堵了回去。
他双手捧着她的脸颊,低头吻着她的唇瓣。许是夜色撩人,又或是她太可口,他含着她的唇瓣一尝再尝仍是觉得不满足,便忍不住更深入一些,似是要把她拆吃入腹一般深深吻着。而那本放在她腰上的手不知何时便不自觉地探入了她的寝衣,无师自通地寻到了她的两只小桃儿,轻轻揉了两下。
阮蓁前些日子被常乐公主那两团白兔刺激到了,回到府上便去了兰园找苏大夫问她能让那里快些长大的法子,苏大夫觉得她那气鼓鼓酸溜溜的模样实在可爱,却也理解她的想法,没过两天便给了她一个小小的玛瑙瓶儿,让她每日临睡前打着圈儿涂在胸前那两处,自会慢慢长开。阮蓁虽有些后悔自己当时脑子一热便去问了她,可药都拿到手了她自然不会浪费,这些日子便一日不落的用着。
许是那药起了效,这半月来阮蓁胸前那两处总是胀胀的,一碰便疼。目下被他的手一揉,她立刻从他制造的情潮中清醒过来,原本软绵绵地抓着他胸前衣料的手下移,拽住他伸进她寝衣的手,偏头躲过他不依不饶的唇,拧着眉尖儿细细地抽气,“疼……”
她红着脸拽了拽他的手,想要让他撤出来,“大哥哥不要这样……”
霍成哪里肯听她的,他低头亲了亲她的唇瓣,放轻了力道慢慢轻揉着掌心的两团软肉,一开口,嗓音沙哑的不成样子,“这样还疼吗?”
自金明别苑为她暖过肚子后,他回去便去问了一个老嬷嬷,腆着脸将女儿家长大会经历的种种难题全问了个遍,自然就知道如何处理她胸口涨疼的问题。
阮蓁脸更红了,可她不得不承认被他这么轻轻揉着,她舒服了许多,也不疼了,只是身子发软,有些承受不住,歪歪斜斜地倚在他怀里轻轻呜咽。
霍成本就忍得艰难,她这举动无异于火上浇油,他空出一只手将她从怀里捞出来,按在锦被上不容分说地一通乱吻。将她的唇瓣吻得红肿,又顺着她的嘴角一路往后吻到她的耳后,最后更是在她的脖颈间又闻又舔,活像一只见了肉骨头的大狼狗。这期间他的手还在她的寝衣里轻拢慢捻,势要让她在他怀里彻底化成一滩水,任他摆布。h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