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种莫名的烦躁,渐渐弥漫全身。
察觉到不对,他急忙将她送回房内。
幸亏此时宋雨雨和小兰已早早歇息,宋闻钦免于应对二人的追问。
脱下她的鞋,将她安置在床上,他还细心地为她盖好了被子。
夜风微凉,若是这样直接躺着,恐怕第二天便会受凉感冒。
正欲离开,却听见江今禾迷迷糊糊的梦话,回头一看,发现她已将被子踢开。
宋闻钦无奈,只得再次为她盖好被子。
不等他起身,江今禾又一次蹬开了被子。
宋闻钦轻笑,原来她酒后竟是这番模样。
以后得严格控制她的酒量了。
若总这样,无人看顾,感冒风寒可怎么是好?
反复数次给江今禾盖被子后,宋闻钦索性坐在了她床边,用一只胳膊压紧被角,任凭她怎么踢也踢不开了。
就这样,宋闻钦守护了她一夜。
次日清晨,江今禾缓缓睁开眼,意识逐渐清晰。
昨晚的言行逐一浮现在脑海里。
看来没有彻底醉迷糊。
这是江今禾的第一个念头。
正欲起身,头部突感一阵疼痛,这是宿醉了的典型反应。
她捂着头缓缓躺下,却见宋闻钦趴在床边熟睡。
昨晚与他的点点滴滴再现,江今禾的脸颊逐渐泛红。
尤其在宋闻钦睁眼的那一瞬间,她更是害羞得用被子蒙住头。
在江今禾看不见的角度,宋闻钦嘴角微扬,而后若无其事地起身活动筋骨,离开了房间。
直到门合上的声响传来,江今禾才猛地掀开被子,随即大口呼吸。
“哎呀!这都是什么事啊!真是太丢人了!”
江今禾在床上翻来覆去,回想昨晚说的“堂堂正正的夫君”以及当众那一吻,心想出门的话,必定是社会性死亡无疑了。
日子总归不能一直在屋里躲着过。
江今禾在床上磨蹭了好一阵,直到听见宋雨雨的脚步声接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