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挠着头,“不用这么紧迫吧,最近我工作还挺忙的。”
温少贤依旧一副别人欠他十万八千两银票的模样,“那我就让静仪找人,你自己选。”
“好,我搬我搬,我自己搬还不行吗?”
我转身,带着些许不高兴进屋,没想到,温少贤伸手拉住我,并将我摁坐在了他的腿上,“听我的话有这么难吗?”
我抬手担在他肩上,讨好地说:“你看,你也没照着听话的找,我就是个别扭的女人,要不,你换一个听话的?啊!疼!”
温少贤伸手在我腰眼捏了一把,嘴上却说:“这个提议甚好,明天我就换了你。”
温少贤这个长年走严肃路线不喜玩笑的男人竟然也开始跟我有一搭没一搭地顺着我说一些毫无营养且毫无意思的废话。不过,不得不承认,我喜欢这样的温少贤。
我低头将脸贴在他的肩窝,说了一
句极不要脸的话,“我知道你舍不得换我。”
温少贤轻笑出声,“那可不一定。”
我总在想,两情相悦然后谈情说爱,再仔细一分析,什么谈情说爱,其实就是一对男女腻在一起说着毫无意义的废话而乐此不疲,可看在外人眼里就是一对傻缺在肉麻兮兮中自娱自乐,这,大概就是所谓爱情。
温少贤说完“不一定”之后,我便凑过去在他耳垂上狠狠轻轻咬了一下,然后狠声说:“我还没有告诉你,其实我是一个特别记仇的女人。”
温少贤可能没想到我会在突然间“袭击”他,身体跟着一僵,而等我反应过来的时候,我已经被他摁在了身下。眼睁睁看着他开始解我衣服的扣子,我才想着是不是要跟他解释一下,刚刚我真的只是就近咬了他耳朵,而且是毫无情|欲色彩的咬,与挑|逗真的真的是无关啊。
不过,似乎已经来不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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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一早温少贤就离开了,没多久陈静仪就带着一路人马杀过来了。
看这情形,我只能是跟马老大请个半天假了。
马老大在电话里例行把新仇旧恨排列起来将我臭骂半个小时之后竟然准了。
我并没有太多的东西收拾,只是带了些经常穿的衣服跟自己的化妆品。
陈静仪微微扬起嘴角,“悠扬姐,你明显在应付他啊?”
我打开冰箱取出两瓶可乐,递了一瓶到陈静仪手上,“这可是你说的,我哪敢应付少爷?”
陈静仪低着头就笑了起来,眼镜后面的小脸非常精致,还难得带着一种少女般的稚气,因此我邪恶地推断,她应该连恋爱都没谈过。
陈静仪在我面前不再摆出冰山脸,似乎完全放松了下来,“其实温先生是很温和的人,从来不会很大声地训斥别人,倒是你,经常把他气得够呛。”
我笑说:“他把我气得半死的时候你没见到过。”
陈静仪望着我笑了起来,脸颊上竟然还有两个浅浅的梨涡,“我觉得你跟温先生很有缘份的。从第一次见面就
像是小说上面的情节似的。”
我心思微动,这小姑娘怎么会知道我跟温少贤第一次见面的情形?温少贤像是会与人分享经历的人吗?根本不可能啊。
我忍不住问:“你怎么知道我们第一次见面的情形?”
陈静仪说:“你喝多了不记得了,其实你的衣服都还是我替你脱的,而且,你不仅吐了自己一身还吐了温先生一身,他的脸都被气绿了,可你醉到什么都不知道了,第二回,也是我……”
我顿时从沙发上蹭一下站了起来,“静仪,你是说两次在XX酒店的房间里,都是你替我……脱的衣服?”
陈静仪瞧我一脸惊讶,忍不住低下声来,“是啊。”
“温少贤!”我气得差点将可乐瓶给捏炸了。
陈静仪似乎被我吓得不轻,推了推眼镜压根不知道该说点什么了。
“那个王……温少贤在哪里?”我原本想说王八蛋,可是顿了一下还是咽了回去。
陈静仪不安地说:“他下午下午都有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