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云西辞就有些奇怪了,他当初接近自己就是为了国师,现在国师明显地给了自己特殊的待遇,云西辞反倒是没了动静。
难不成是在计划着别的事情?
手腕上的水滴在云栖迟深思的时候开始扩大疆土,从敏感的手腕内侧开始,一直往衣服遮掩的深处涌去。
“发什么疯?”
云栖迟轻嘶一声,伸手按住了停留在某处的水滴。
自从那日回来之后,这个原本就不怎么听话的宠物就开始肆意妄为。
先是在他沐浴的时候控制着发烫的热水往他身体深处涌去,又在他睡觉的时候紧紧地包裹住自己。
像是在争宠一般,任由云栖迟不满和无奈,它依旧我行我素。
“你是我的。”
“不听话的孩子要受到惩罚。”
这一番番逐渐让云栖迟摸不着头脑,两个人的身份怎么越来越颠倒了?到底谁才是主人?
一开始胡闹之后还会给他清理并且恢复原样的水滴现在玩闹之后就溜之大吉。根本不顾恼羞成怒的云栖迟是如何的生气。
再过几天就是元宵节,这次皇帝倒是没了要聚在一起的想法,提前就把各宫的赏赐派人拟好了。
云栖迟把这件事交给了凝晚,直到对方过来问他送国师府什么东西的时候才感到了为难。
他和国师其实也只是一面之缘,根本不知道对方喜欢什么。一些珍贵的东西在对方眼里看来也不过是沙砾一般,但也不能送一些平常的东西。
看着云栖迟紧蹙的眉头,凝晚安慰道:“殿下倒也不必这么担忧,国师府向来没几个人可以进去,或许我们的礼物送不进去。”
云栖迟也想这么做,但对方已经把贴身玉牌给了自己,这时候再用这个理由就不太好了。
“库房里是不是还有一块玉?”
凝晚想了想,恍然大悟:“殿下是说前些天皇上送来的那块吗?”
“对。”云栖迟提笔在纸上画着什么,“你把那块玉先取来吧。”
“是。”
云栖迟说的那块玉水头很好,入手微热滑腻。这不足为奇,特别的是那块玉的颜色,泛着淡淡的蓝,让他不由自主地想起来了一双眼眸。
凝晚把玉从库房拿了过来,云栖迟刚好停笔,拿起墨迹还没干的画吹了吹。
“你找个工艺好一点的雕刻师父,把这块玉雕了吧。”
他一边说着一边把刚画好的图案递给了凝晚。